近了她的舌头。
程知礼嘴角微微扬起，谢秋水都能感受到他那抑制不住的开心，唇舌打开，他才主动探进了舌头。
这两天只有和江云的记忆，江云都在学习当中，比起程知礼，他能胜过的大概就是时长，可程知礼好像也不是不能那么长。
他每次结束，似乎都是在谢秋水筋疲力竭的时候。
仿佛带着记忆，谢秋水一碰到程知礼的身体，身体自动回忆起二人的愉悦，不过一个吻，下腹的快感就直冲上头，谢秋水腿脚一软，手赶紧搭在了程知礼的身上。
程知礼适可而止地放开她：“男女朋友，属于我们的第一次。”
这个狗男人该不会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吧？
谢秋水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可雾气也挡不住她眼神里的疑惑。
“早该给你看看的。”程知礼将她拉进了浴室里，让她面对着镜子：“你脸红时候的样子，很美。”
谢秋水不解风情：“我知道，出去吧。”
她不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为程知礼动情的样子。
程知礼从她的身后一把咬住她的耳朵：“你不知道，你动情的样子……”
谢秋水猝不及防就从镜子里看到他咬耳朵的模样。
从未想过，他给自己调情的时候，面上表情也是享受的，想看谢秋水的表情，他就和镜子里的谢秋水对视。
二人从黑暗里看不到彼此开始，走到现在从镜子里看到了两个人，虽不比当初刺激，却因为新奇而添加了一份愉悦。
谢秋水赶紧闭上眼睛。
“程知礼，我们……出去……吧……”
她没有拒绝，她只是不喜欢在镜子前做亲昵行为。
程知礼又不是江云，没有那么顺着她来，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放到她刚刚洗完澡还带着点湿气的胸口上。
他在耳边带着呼出的温热气息：“小水，听话，睁开眼睛。”
他比谢秋水年长，一半都是他哄着她。
谢秋水竟然还在比较江云。
江云在床上，似乎还要自己去哄着。
她真是魔怔了，大抵上最近只跟这二人有关系，才会拿来比较。
她不睁开眼睛，程知礼就作弄她，用并不怎么长的指甲抠弄着她的小乳头，抠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受不住了，她将手放在程知礼的手背上：“别弄……疼……嗯……”
虽也是作弄她，却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她隐隐竟然感觉到了点……温馨？
不得不说，有了江云的对比，程知礼确实让她觉得安心很多，即使是弄疼她，她也不会担心程知礼玩得太过。
程知礼继续用着沉沉的声音诱惑她：“睁开眼睛。”
谢秋水的睫毛颤颤巍巍得睁开，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背靠着程知礼，胸口的衣服已经随着他的揉捏不停起伏，而原本只是脸红的自己，此时脸上已经出现了难耐的神情。
原本湿漉漉的眼睛加上了迷离，让人忍不住想看她的眼泪滑落。
第一次看自己动情的样子，谢秋水都有些吃惊。
似乎就是要等她欣赏够了，才把她衣服解下，露出她赤裸的上身。
因为乳房一旦露出来，就太容易分走注意力了。
程知礼埋头在她肩膀上亲吻，游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一片瘙痒，谢秋水缩起脖子，侧头看着他。
好像现在才是真正可以用缠绵这个词的时候。
程知礼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捏起之后，突出了她的乳头。
轻轻一碰，谢秋水就粗喘了一口气：“哈啊……”
程知礼和她一起欣赏她的胸口：“小水，你这里，硬了。”
触觉视觉加听觉三重刺激，加上两人都是刚刚沐浴后，身上带着同样的香味，可细闻之下又带着点不同，谢秋水瞬间就被带入到了状态中。
不是她敏感，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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