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的空间里,两个人离得更近。
男人的身形挺拔修长,将她整个人罩住。
他伸手扣住宋郁的腕部,向上拉起。
宋郁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到一股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精致俊朗的面庞靠近,密匝匝的眼睫宛若鸦羽。
下一秒,她的唇瓣被咬住,对方不算客气地进入,撬开她的唇齿。
宋郁的腿有些发软,下意识地向后撤,一条手臂掐上了她的腰间,紧紧地锢着,结实有力,不让她逃。
嘴唇的触感温热潮湿。
由浅入深,带着一股的侵略感。
宋郁的手腕被他高高拎起,夹着烟的食指颤了颤,手指肚被抖落的烟灰烫了一下。
随即,她另一只手缠上了男人的脖颈,身体贴得他更近,主动地迎合。
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滞。
只剩下烟还在默默地燃着,一直到燃尽。
在木屋里磨蹭了半天,他们终于出门。
宋郁的脸涨得通红滚烫,零下五十多度的冷风吹在脸上,也没办法降温。
她舔了舔嘴唇,唇瓣肿肿胀胀,刚才的触感仿佛还在,火辣辣的。
从厕所回来,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
裴祉的心情明显比昨天要好,也不背着她睡了,反而将她捞进怀里不撒手。
宋郁吸了吸鼻子,闻着空气里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
小腹升起一股热流,不住地往下淌,分不清是血还是什么。
“……”宋郁默默地并拢双腿,忍不住有些懊恼,她这姨妈来的可真是时候。
第二天。
宋郁醒来的时候,旁边又没了人影。
奥伊米亚村白天的时间很短,在户外的劳动一刻也不能浪费。
光是砍一天取暖要用的柴,就要花不少功夫。
宋郁走出房间,取暖的炉子里,已经烧上了新柴,温度舒适,她透过客厅的窗户,看见裴祉果然又在砍柴了。
昨天晚上睡觉前,宋郁拉他的手玩,明显感觉到虎口和掌心里的茧厚了不少。
屋外,萨纳牵着一头驯鹿走来,驯鹿身上挂了一辆矮矮的木板车。
裴祉和萨纳短暂交流后,萨纳留下驯鹿,很快离开。
宋郁穿上外套,走出门,冷风一钻,打了个哆嗦。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头驯鹿上。
她还是头一次见活的驯鹿,皮毛发亮,性子温顺,从鼻子里哈出白白的气。
“这是做什么?”宋郁问。
“打水用的。”裴祉解释说,他走在驯鹿旁边,摸了摸它的背脊,检查木板车的绳子有没有绑紧。
冬天村子里所有的水管都被冻住,只能去河里打水,宋郁来这两天,把他之前屯的水都给用了。
“这不到处都是水吗?”宋郁踢了踢地上的雪。
“你不嫌脏也可以。”裴祉耸耸肩。
宋郁弯腰凑近看,白茫茫的雪里,确实参杂着不少泥土和灰尘。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稍微她也干点活儿吧,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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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河边的路上,裴祉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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