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擦出火花固然是好,不能的话我也不强求,只要生活安安稳稳的,对我来说就够了。”
“还有,我听说你特别忙,那平时肯定没空照应家里,刚好我的工作不用出门,我可以帮你打扫卫生,洗衣服、买菜做饭,都没问题。”
看得出他也是想一句说一句,尽可能体现出自己的优势之处。
霍清越的食指抵在唇边,大概没忍住,漆黑的眼底溢出笑,“我要找的是伴侣,不是保姆,你说的这些我完全可以请人来做。”
“那、那生理问题呢?”人喝醉后,讲话就容易冲动,“虽然你有钱有势,发泄欲.望的途径有很多,但结了婚那是合理合法的,不用担心染上病,想要排解寂寞的夜晚也不会感到空虚。”
倒是没想到,闻溪会直白地和他聊这种话题。
霍清越有些刮目相看。
酒吧里舒缓的音乐轻柔流淌,为他们的谈话增添了一份愉悦。
只是,说了那么一通,霍清越也不表态,闻溪不由陷入懊恼。
像他这种除了学习画画,社交能力为零的笨蛋,霍清越能看上才怪。
但事已至此,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前面铺垫那么久,他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学长,说出来你可以不信,我对相面略有了解,能看得出你是重.欲之人,但由于你性生活不频繁,总是憋着,导致你眼周呈淡青色,长此以往下去对身体很不好。”闻溪已不需要佯装醉态,眼神足够迷离,说完得出一句结论,“所以,你很需要一位伴侣。”
霍清越被他的理论折服,半晌没出声音。
闻溪层层递进,寸寸深入,直击要害,实在是聪明。
但他说错了一点。
不是不频繁,而是根本没有。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低沉出声道:“既然你懂这么多,那不妨坐近点看。”
闻溪晕晕乎乎,凭借一腔孤勇,真的坐到了霍清越的旁边。
二人像是由正面对立转为并肩作战。
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数秒,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不知闪过了怎样的想法。
闻溪没想到霍清越会在猝不及防中拥抱他。
他的胸膛很宽阔,能够完全容纳他的身体,被他大力地抱着,心底会有种油然而生的踏实感涌上来。
闻溪的下巴抵在霍清越的肩头,听见他平静出声道:“我今年30岁,的确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但由于我工作的关系,目前没办法抽出太多时间陪伴爱人,会忽略到对方的感受,这点你确定可以接受?”
为什么抱他?
闻溪大概懂了。
这些话在他耳边说,更能直达心底。
唇角勾起笑,闻溪毫不犹豫,“我不黏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会每天打电话催你回家,也不会要求你陪我逛街,我希望我们足够亲密,依偎彼此,但也能成为两个独立的个体。”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对了……”闻溪轻轻推开他,点入手机里的某个页面,“前些天我还申请了去山区支教,为其八个月,虽然不一定能成功,但这足以证明我们结婚后,你有可能拥有一段自由时间。”
看完手机屏幕上前往祖国西南地区的支教申请,霍清越对闻溪的印象又有所改观。
他从繁华的大都市回来,竟愿意扎根山区,不顾条件恶劣,艰难困阻。
霍清越自然好奇闻溪为何会做这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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