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越莫名提出这个要求,闻溪眨眨眼,“不会太挤了吗?”
“想离你近一点。”
“好。”
闻溪的心跳得很快,脸颊在极速升温。
谁能在这么暧昧旖旎的氛围下好好吃完一顿饭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雪白色的奶油由指尖涂抹至唇角、锁骨,胸前,甜腻的味道与身体的气息结合,诉说着春日里最馥郁的芬芳。
闻溪很怕痒,身体的敏感处被撩拨而过,总会跟着轻.颤。
风掀起白色的纱帘,若隐若现倒映在玻璃窗上,霍清越告诉他,这样的奶油才更好吃。
海浪呼啸,灯塔下的海面泛起波纹,阵阵拍打在沙滩上。
被盛在玻璃器皿里的冰块被取出,手指慢慢推.入,燥热顷刻间得到缓解。
明明头顶在冒汗,彻骨的凉意传来时,温度瞬间骤降。
脸埋入霍清越的脖颈,闻溪在他的皮肤上重重咬出牙印。
他的眼角有湿润的泪痕沁出,似乎是某处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才会由此流下。
冰块受暖后渐渐化成了水,滴落在米色的地板上,闻溪的耳边像是传来那种山谷里清泉的响声,羞耻得他不敢抬头。
偏偏,霍清越还附在他耳畔问:“老婆,喝红酒吗?”
他拿过酒瓶,在他面前轻轻摇晃了下。
那瓶口还沾着猩红色的酒渍,长而光滑的瓶身经过艺术设计,线条清晰明朗,通体流畅。
闻溪险些从霍清越的身上滑下,反射性摇头:“你知道我不胜酒力的。”
“没关系,可以慢慢喝。”霍清越的指尖在瓶口处轻点着,唇角的笑若有似无,“我们不急。”
第48章
情人节的夜晚比以往都要漫长。
闻溪表示他再也不想过节了, 腰酸腿痛走不了路,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
早起睁开眼就感觉火辣辣的,两边的膝盖还有淤青, 不能碰, 一碰就疼。
“你太野蛮太粗暴了。”
胸口堵着口气, 闻溪哀怨盯着霍清越。
说出口的话却像在撒娇。
谁被他水润的眼睛盯着不会心软呢?罪恶感顷刻之间从霍清越心头涌上来。
“我去买药膏给你消消肿。”霍清越自知有点儿失控,对他的指控全盘接收。
“抹药有什么用?”闻溪哼了声, “你不如保证十天之内别碰我, 这来得更实际一些。”
“让我不碰你,这难度不比我研发来得容易。”
霍清越看他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交错, 难免也会心疼,思虑片刻,还是说:“一周吧。”
这应当是他的极限了。
人不在面前还好说, 天天在他身边晃,他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闻溪没吭声,好半晌才小声嘟哝着说:“你就不能温柔点?以后不要让我跪着了。”
知道他现在有情绪,不管说什么, 霍清越都不反驳, 只说“好”。
去买了药膏回来, 霍清越小心翼翼抬起闻溪的腿放在他的腿上。
他老婆的腿生得真好看, 白白净净, 覆着浅色细小的绒毛。
很少有男人的腿这样秀气,他们的腿毛都很茂密,一看就特别粗犷。
指尖流连地从闻溪的腿上划过, 这个动作太像调.情, 他不由警惕地看着霍清越,“你不会这就要反悔吧?”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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