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主人是谁,顺着了解点楼里秘密,好像不太难,可连家中独子,孝顺知礼这些东西都能推出来,就有点不简单了,这个老九有点东西。
霄酒跟萧爵一起探索的房间,所有结论都是你一句我一句聊出来的,本不需要再多说,可谁叫现场还有个刚刚过来,不太明白情况的队友呢,总得和萧鼎解释一二:“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失踪,我们现在要确定的是,到底是哪一种。”
萧鼎默了默,没懂:“所以……跟我们有没什么关系?我们的任务不是找到老头的记忆?”
霄酒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老头的记忆?”
萧鼎:“你们都说他年十九……”
萧爵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每个儿子,都是有爹的。”
萧鼎捂嘴:“你们的意思是……那老头是……”
“倒也未必,”霄酒往前走,“我与九哥并不确定,目前没有任何线索显示有这个方向,但双方肯定有所关联,我们需要找到方向解惑。”
萧鼎跟上:“那咱们接下来是——”
霄酒:“找掌事初七问一问。”
萧鼎又不懂了,郑重提示:“那是粉队的任务匹配人物。”
“我知道,”霄酒唇角微勾,“可规则里没有说,不允许问他队任务人物话不是?”
萧鼎:“你问粉队的事,他应该不大会说吧?”
霄酒:“谁说我要问粉队目标任务了?”
萧鼎:“你刚刚不是说问周贵……”
结果找到掌事初七,霄酒像是不经意间经过,帮对方扶了把装满酒的托盘,顺嘴说了声:“你们这个场子里,有老头不太好吧?万一不小心死了,谁负责?”
初七是个热情的掌事:“多谢,客人看到了王老头了?还请客人安心,楼里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需要客人负责,但凡楼里讨生活的,都签过契,死活都是自己的事,绝无怨言。”
霄酒似乎很好奇:“可你们为什么要收老头用?怎么看都跟你们这个场子不搭,还容易折损。”
初七就叹了口气:“不是我们要收用,是他非得来,来时化妆成了年轻的小伙子,楼里光线暗,下面的人没看清,真叫他进了门,进来了赌了钱,借了钱,签了契,楼里不做赔本买卖,只能从他身上赚回来,如您所见,他这年纪,能干的事实在有限,下面人还不能太催,要把人催死了,更是赔本,只能留着用了。”
霄酒好像不太理解:“这么老进来干什么?这么有瘾么?”
“那谁知道,”初七视线滑过整个厅堂,眼角舒展,笑容灿烂,“许是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呢?贵客为何对他这般好奇?”
霄酒开始编:“也不是对他特别好奇,就是不小心进了周贵的房间,这个人好像失踪了是不是?”
初七眼神有了变化:“哦?”
霄酒:“十几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点奇怪呢,我们不小心经过,看到了房间里床边,脚踏上,有未干透的红漆,漆活儿,好像就是那个白发老头在干?这么明显的线索,你们都不查一查么?不怕被上面怪罪,说你们渎职,不认真干事?”
初七眉头就皱了起来,似乎有些焦虑。
霄酒就道:“你看,场子这么热闹,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你做为掌事,也难分开身,处处周到,要是因这被罚,就得不偿失了,不若这样,你将这件事委托于我们,我们帮你去查那个老头,还可以在这件事上跟你签契,但凡查到的东西都会告诉你,只要你透露一点点楼里的东西给我们知道,你身为掌事,一定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可以说,你透露一些所有人都知道,耳熟能详,外来客人只要混一混场子也能知道的事给我们就行——如何?”
“我们只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而你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我们给力,你还能有更多附加收获,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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