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里,你的思量应该是最全面,知道的最多的,你小子不错,什么都没往外说,滴水不漏。”
萧鼎立刻坐正,三个队员里老头点评了两个,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一定是夸他的!这老头会来事!
没想到王老头根本没看到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视线直接掠过,期待的视线落在霄酒身上,虽没说话,表现也很明显了,他在等霄酒给他答案。
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又知道了什么样的故事,寻得了什么样的真相。
萧鼎:……
所以我根本不重要是么!我就多余进这个门!
霄酒想了想,道:“你其实不是来找儿子的,你是来给老妻报仇的,对么?”
萧鼎愣了一下,什么老七,我么,这老头跟我有什么关系?反应过来直接卧槽——
是老妻不是老七!
哪来的老妻,这整座楼都没有年纪大的女人,这老头怎么就有老婆了,老婆还没了?
他非常惊讶,然后就发现整个房间,所有人,就他一个人这么震惊,其他三个一个比一个情绪稳定,神态淡然,说这话的霄酒如此,被说的老头如此,连一直没说话的老九都是!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就他不知道?
凭什么……不是,为什么啊!
老头没说话,霄酒掏出红队的签牌,正面翻开,‘鸳鸯’两个小字非常显眼——
“签牌提示为鸳鸯,找了几个方向不对,找到你,我以为这个提示是直白的寓意,白发,但其实这两个字更对应的是伴侣,无论何时何地,鸳鸯两个字出来,不带点有情人的暗示,似乎都有些不对劲。”
霄酒视线滑过萧爵,看向老头:“还有你的回答,为什么是最讨厌鸳鸯了?纵然我和九哥二人为伴,也很少人会往这个方向看,想偏,会说出这种话,大概率带着厌恶或恨意,可你给我的感觉并没有讨厌或憎恨,像是有遗憾……什么人看到成双成对的‘鸳鸯’,会非常遗憾,甚至遗憾到讨厌呢?”
答案也并不难猜,失去了另一半,被剩下的,形单影只的那一个鸳或鸯。
老头扬眉:“只这些?”
“当然不是。”
霄酒看着他的位置:“还有你的行为习惯。一般而言,左为尊,风俗习惯里,也是男左女右,可你却习惯了坐在右边,你实际性格并非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那一种,会养成这种习惯,肯定不会是被逼迫,你是主动的,在长年累月的生活中,养成了这个习惯,请原谅我冒昧猜度——你的妻子,应该是左撇子?”
习惯更改容易,常年持续,并融入呼吸,自在从容,不觉得别扭,好像并不容易。
生活里最经常坐在一起的人,大约只有夫妻,愿意迁就对方,让对方举动更舒适,从情感考虑,大约也只有夫妻。
“你看起来不修边幅,身上的衣服像是随便捡的,料子不好,样式不佳,可你仍然将每一个绊扣系的规规矩矩,袖口不斜,腰带不歪,说明你曾经是个注意形象……或者,被要求注意形象的人,这么多年下来,有些习惯已经改不了,但你好像在刻意抹杀这一点,突然不注意了,故意不修边幅,是没人照顾你,还是你觉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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