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干脆。
他眼巴巴看向霄酒。
霄酒慢条斯理:“我想洗个热水澡。”
萧鼎马上道:“安排!我府里管家还算懂眼色,现在肯定知道我们这轮比赛结束,该准备的一定都准备好了,热水管够,给你最大的澡桶,你连洗三回,一回换一个澡桶都行!”
霄酒:“我饿了。”
萧鼎:“你现在就点菜,洗完澡就让你吃上,桌上多一道你不爱吃的都是哥的错!”
霄酒:“我想睡个好觉,任何人不能打扰。”
萧鼎胸脯拍的啪啪响:“谁敢往你的房间去,就踏过我的尸体!”
霄酒:……
倒也不必。
“那麻烦七哥了。”他眉眼弯弯,乖巧极了。
萧鼎看着这个听话又漂亮的弟弟,心里不知道多满足,趾高气昂的看了眼萧爵,那叫一个骄傲:“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我看谁敢肖想你!”
萧爵:……
霄酒是真的累,明明上一轮游戏出来都没有这样,这次可能是知道了更多东西,不再对未知那么恐惧,也可能渐渐信任了身边的人,身边的环境,不再那么紧绷,疲倦一上来,就很难控制的住。
他并没有立刻睡着,只是懒得思考,一路上就在听萧鼎乱七八糟的吹牛,时不时感觉到萧爵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但他都没管,只是觉得此刻的风很柔,阳光很静。
他甚至不知道萧爵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和他道别,进了萧鼎府邸,就被热情的管家安排去洗了热水澡,换了合身的舒适的衣服,吃了一顿放松的,饱足的饭菜,最后把自己摔进床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来到这里,他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全然不管外界什么情况,别人什么心情,也不管日夜轮转,月落日升,又日落月起。
另一边,代王在京城的府里,萧沅盯着空手而回,头几乎垂到胸口的下人,咬牙切齿:“他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回主子,那边是这么说的。”
“睡个屁!”
萧沅随手就把桌子给掀了:“睡睡睡,谁能睡这么久,他就是故意的,不回来,让外人看我们兄弟的笑话,让别人看到他出风头,我现在这样,他得意了吧!”
下人视线滑他包扎固定,现在套着纱布,悬在胸前的胳膊:“或许……下一轮比赛不会那么快来。”
萧沅目光阴阴:“那你觉得不快是多久?我的胳膊到时候就能长好了?”
伤筋动骨三个月,大夫说了,他这伤有点重,接下来很久不宜挪动,比赛轮轮凶险,他这样子怎么能过!明明他是天选之子,明明他知道卧底是谁,凭什么是这样的运气,凭什么走不下去了!
“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搞不死你!
萧沅眯了眼:“去,把我娘的东西拿来!”
“可是夫人说要谨慎……”
“这时候了还谨慎个屁!”萧沅眸底阴鸷,“我还以为她有多坚定,多撑的起,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再狠,对上我爹也软了,现在连一个庶子她都要跪了,劝我修复关系,我才不跪,我就要弄死霄酒!”
下人不敢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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