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也别玩了。
“就你那个嫡兄,”萧鼎眼珠转着,想怎么能哄霄酒不生气,“忒不是东西了,还在外头污蔑你呢,说你是卧底,呃,好像也算不上污蔑……”
霄酒凉凉眼神看过来:“嗯?”
萧鼎一凛:“随便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外头谁信?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儿都来编排你,这小子心脏呢,我替你收拾了他一顿,就当着人前,把他给揍了,他当时就尿了裤子,哪还有什么脸瞎嚷嚷?我跟你说,对付这样的小人,你怎么讲理都没用,不如直接给他干趴下,揍几回,保证他什么都不敢了!”
霄酒:“你把他揍了?”
萧鼎:“是啊,你可不能心疼!”
霄酒怎么可能心疼,只是想一想那画面,就有点想笑。
萧鼎看这架势,肯定不生气了,笑嘻嘻凑过来:“所以接下来,咱们怎么干?父皇跟你们说什么了?”
霄酒看他:“今早老八来找你,是不是为了这个?”
那位可是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跟萧鼎又不对付,怎么会殷勤探望,连别人睡醒都等不及?
“比赛这么玩,有点心眼的人不都得琢磨琢磨,不仅仅是选储君的事,也不仅仅是找卧底的事,还有细作,京城的安危,”萧鼎挠了挠后脑勺,“连我都猜到点了,那心眼儿多的小王八怎么会没方向?”
“但他试探是试探,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霄酒:“你什么都没说,他就可以确定了。”
萧鼎一路都跟着他萧爵,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这个猜测方向,萧厚来问时,必然会是一脸懵,反问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什么都没说,也就是承认真就是这么回事,但是不会说。
“不过没关系。”
知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知道以后怎么选择。
萧鼎连连点头:“他就算猜到点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或细节,那个册子他没看到,领悟这个方向太晚,相关的思考也不可能比你俩更多,要不说还得是你呢,聪明劲没人能比!他们顶多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是真的什么都瞧出来了,要不是没避着我,让我看到,我还帮老九打了个掩护,我也不会知道!”
霄酒:“他们?”
萧鼎摸了摸鼻子:“我刚才出门逛,不是揍了你那嫡兄一顿么?遇到萧炆了,他也拦了我,同我聊天了。”
要不说是亲兄弟呢,跟老八那玩意儿差不多。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但对方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霄酒垂眸,看着茶盏里沉浮的茶叶,没有说话。
萧鼎看了眼自始至终没说话的萧爵,继续凑近霄酒:“你看,七哥是不是够意思,没卖你,还帮你揍人,说话做事可是尽七哥所能了,那有些事,你是不是也得跟七哥交个底了?”
霄酒:“有些事?”
萧鼎急:“你到底是不是卧底啊!咱们都这关系了,没必要演了吧!”
霄酒莞尔:“谁知道呢。”
萧鼎:……
“你是当事人,你能不知道?好弟弟,真别演了,行么?”
“当事人,十九年前的当事婴孩,怎会知道当时的事?”霄酒微笑侧眸,“这事,怕是只能问皇上,可惜今天我头一次面圣,有点紧张,忘了问了,要不你进宫一趟去问问?”
萧鼎抓住他的手:“那你肯定知道,我就问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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