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队伍的后面,跟着那群安保人员开始练起了怪模怪样的“早操”。
才练了一会儿,顾安邦的脸上就出了汗。半个小时后,他遗憾地从队伍里离开,他蹲到太阳底下,顶着京市早春凛冽的风继续看。
等那群安保人员练习完了,顾安邦招手叫来领头的。
“小周,你感觉咋样啊?”
小周是现役军人,因为生物研究所的特殊,他们便到这里当了个“保安”。
顾安邦现在也在他们的保护当中,听到顾安邦的话,他举手回弯,让顾安邦看他手臂上迸发的肌肉:“教授,我觉得我现在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个肌肉。”
“你再看看我现在的体魄,我一个打五个没有问题。”
小周的话让顾安邦十分羡慕。从当初收到那“简笔画”后,秉着对那个神秘人的信任,武器研究所的安保人员立马就练习了起来。
练习结果斐然,别说正值壮年的小周了,就连顾安邦都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身体好了不少。走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平时一顿饭吃个一碗的,现在都得干两碗。
并且他前几天去体检,他身上的身体机能比起上个月体检要好很多很多。
这对于日渐老去的顾安邦来说,无疑是个特别好的消息。
小周几人的体检结果就更好了。现在易舒十三经已经推广到了整个部队当中。
练了易舒十三经,再练习军体拳,结合在一起,效果更加炸裂。
这是提高单兵个人身体素质的大好事,顾安邦晚上睡觉都在做美梦。
就是很可惜,这都一个月了,也没听说谁练完了这个易舒十三经,小周练到第三式,他还在第一式打转。想到这里顾安邦就十分委屈。
谁承想自己优秀了一辈子,临老了居然是个拖后腿的差生呢?
他晃悠回到办公室,刚刚坐下,他的老伙计就来了,他的老伙计是学生物的,两人从年轻的时候就认识,到现在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
跟他一样,他的老伙计也是退休以后不愿意回家养着,非要回所里发光发热的。
在自己没有来之前,他的老伙计是读邮件的那一个,他来了以后,那老小子就被自己挤去当宿管了。每当想到这里,顾安邦脸上的笑容就藏都藏不住。
他的老伙计赵教授一看顾安邦那偷了腥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个什么玩意儿。赵教授十分看不惯他那个猖狂劲儿。
“老顾啊,我听说国安那边还没有找到刘同志的下落。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下乡当知青到底有没有在滇省那边留了个孩子。”
“咱们都多少年好朋友了,你这个都要瞒着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赵教授斜乜着顾安邦,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渣的表情。
顾安邦的脸都扭曲了:“滚犊子,老子当没当过知青你不知道?别说滇省了,老子这一辈子就没出过山河四省。”
顾安邦是冀省人,他是当年动乱前的最后一批大学生,因为成绩好,他直接被招收到当时的武器研究项目组。
他对象都是组织给介绍的,两人觉得彼此都合适,就组建了家庭。他跟他老伴和和睦睦、互相信任了一辈子。
谁能想到呢?临老了,晚节不保了。刘同志给他寄绿药膏跟简笔画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外面编排他。
那些话说得跟真的似的,有时候顾安邦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滇省插队,在那边当了知青娶了媳妇又把人家始乱终弃了。
他老伴都因为这件事情跟他闹了好几天了。大年三十他没吃上的虾仁韭菜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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