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贾琏在内务府登记了皇商不久后便打开门做生意, 肥皂和羊毛线一摆在货架子上便被卖个精光。
先前赵钰以犒劳的名义分给大臣们不少肥皂,早就得了各家太太姑娘们的喜欢,只是找不到哪儿有卖的。这会儿见贾琏这儿有,又是进上的好东西, 自然都来买。
下面百姓们自然也有消息灵通的, 把个肥皂吹得天花乱坠。原还在可惜这都是贵人们用的,他们也没有几个银钱去买, 但谁知后来有人打听了, 他们将那买皂角的银钱换成卖肥皂的, 竟也差不了多少。
而京中最富的自然是商人,他们无权, 便尽要享受荣华富贵,对攀比之事更是上心。况且这些肥皂又确实是好东西,便是自己虽用不完,送给在外地买不到肥皂的亲友也是上好的礼品。
再有人脉广的, 自然知晓这背后的靠山是皇帝, 为了讨好一二也愿意多买。
正因此,肥皂刚一在京城售卖便赢了满堂彩。至于羊毛线则更不必提, 这年头能保暖的东西太少, 价格又太贵,好容易出现了这样的好东西, 百姓们都怕过了这村没这店,更是敞开买来织衣。
便是有些扎人, 也是使得的。
因此, 账本子每隔几日便要换新的, 也劳累的赵钰几日便要看一次账。再加上原有的刘记商行的账册, 他现下看见账册就头疼。
“如今几个月过去, 我瞧李夫人和贾琏分管羊毛作坊和肥皂作坊挺好,倒是比原先让贾琏单管更好。”
柳安听了也有些佩服道:“原以为刘...李夫人纵是再有本事,怕也不敢违抗夫君。没成想不仅人机变,管起生意也是丝毫不差的。”
李夫人便是先前礼部刘主事的夫人,原是国子监祭酒李家的旁支小姐。人都说李家家教最是森严,对姑娘的教养最是严格,没想到李夫人也能下得这般狠心来抛头露面。
不过幸而是管着羊毛作坊,倒也算在针织纺线中,算不得太出格。如今京中不少缺银钱的婆子们到羊毛作坊做工,也算是挣些钱贴补自家。
赵钰听了面上也浮现出些许笑意,笑道:“当日听这位李夫人说话我就看她不错,如今你输给我可算服气?”
“自是服气的。”柳安心里有些别扭,虽说几月前就已经将自己的玉佩送给陛下了,但没能得着陛下的总归有些不服。现下听赵钰打趣自己,哪里还能不明白赵钰早将这些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羞恼。
赵钰见他恼了,连忙安抚道:“哟,我不过说笑而已。”
说着又抱着柳安亲香一口,惹得柳安瞪了他一眼道:“青天白日的,陛下也该注意些。”
“诶,那你闭上眼睛。”
柳安有些狐疑的闭上眼睛,还当赵钰再要变本加厉,却没成想忽而觉得脖颈上被套了个什么东西。
他心里有些猜想,不免有些急切道:“可能睁眼了?”
赵钰左右看看,见自己将玉佩戴正了才笑道:“这可是我的赔罪之礼,景明瞧瞧可满意?”
柳安有些期待的睁开眼,果然是自己曾见过的四爪金龙玉佩!面上佯装的恼意果然散去,站起转了一圈后甜笑道:“多谢。”
说完将玉佩压在衣襟中,从外只能瞧见一根红绳。这东西是不能外露的,毕竟是皇帝在东宫时的旧物,若被人瞧见这样贴身的东西在自己身上,难免惹出事端。
赵钰看着也未曾说什么,他也是将柳安的玉佩塞在衣襟中的。
两人将隆记作坊的账目盘了盘,待一二时辰才算是看完。柳安揉了揉眼睛笑道:“这肥皂和羊毛线带来的银钱实在是了不得,陛下也是厉害,竟找到这样的方子。”
赵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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