缢,发现时已经晚了。”
赵钰大吃一惊,不由得问道:“发生了什么?”
喜春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一下才道:“说是亲王偶然知道南安郡主入京,想着前往南安王府拜会。只是路过南安王府花园时听到几个丫头在嚼舌根,说...说...”
“别结巴,快说呀。”柳安有些急,连声催促着。
喜春闭上眼,极为紧张道:“说亲王是个不中用的,王妃和郡主才瞧不上亲王。亲王不信邪,又去外头茶馆打听,发现市面上竟多出不少关于亲王的小册子。说亲王从前徇私舞弊,这是遭了报应,这才于子嗣有碍。”
赵钰和柳安对视一眼,柳安轻声道:“既然提到徇私舞弊,应当是有人特意推波助澜。”
毕竟一个皇室亲王受伤而已,又不是皇帝不能生了,百姓们看几天笑话也就散了。可偏偏有人将这种事与阴司地狱报应扯在一起,这下百姓们可来了精神。
任谁要听个京城故事,百姓们都要神神叨叨的说说这个恶有恶报令人畅快的事。从此,提起义忠亲王,百姓们都知晓这是那个做了坏事遭报应不能生的男人。
这其中关窍一项便知,况且能被人刷下去的学子定然是家境贫寒,说不得就有以写话本为生的。也怨不得他们将这话本写得绘声绘色,实在是这义忠亲王太过可恨。
赵钰轻轻咳了一声,吩咐道:“命人好生安葬,详查死因。若真是自缢,给一副薄棺藏到乱葬岗去吧。”
“是。”
作者有话说:
还差四千字啊,慢慢补叭QAQ
第119章
亲王的丧仪本该十分盛大, 只是恰逢建州瘟疫不可大办,他又是自缢身亡,便添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意味。
但凡皇室、宫中之人,可以失足落水、可以脚滑掉井, 却决不能自缢。皇宫乃是天下人尽皆向往的地方, 也是天子所在,在这样的地方还要自缢, 可见所受的冤屈有多大。
这样的事传出去, 旁人免不了就要猜疑是否是因为昏君无道才惹出此事。
赵钰漫不经心的想:幸好自己这好大哥立身不正, 徇私舞弊都被人摆到台面上,又有不能人道的传闻。他此番自缢, 虽打乱了他的计划,却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柳安叫住奉命离开的喜春,转而劝道:“玄泽,虽说义忠亲王人已身死, 但他插手科举舞弊的事也被人翻出来, 是不是也当借机审理?”
他见赵钰若有所思,便接着道:“学子们虽不曾明说, 但满大街上都在传这些话本, 咱们装看不见也不好。如今义忠亲王自缢本就是大不敬,倒也不必想着是兄长。玄泽何不借此安抚百姓, 又打压妄图舞弊之人的气焰。”
赵钰拉着柳安的手,沉思片刻后说道:“景明言之有理, 是我思虑不周了。”
如今这世道, 都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 又有孝悌之道。他虽然居嫡, 但在大哥面前也要客气许多。便是已经悄无声息的解决了父皇, 他也习惯了待义忠客气一分的态度。
百姓当初受甄家荼毒,自然对甄氏所出的皇子没什么好印象。现下他科举舞弊的事又被查出来,更是民怨沸腾。
现下正是了结此案的良机,又可收拢天下寒门学子,也算是好事。
这般想着,他便道:“义忠...不,赵乘于御赐义忠亲王府自缢,坐大不敬,着削去亲王爵废为庶人,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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