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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真也不例外,他听完事情经过眉头拧起,不悦的说:“你们学校安保太差了,什么人都能进来!?”
他是真生气,高校本来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在学生会在自己的学校被外面的混蛋所伤?
“我带你去医院。”他一把拉过谢寒的手,小心避开受伤的部位,疾步走到车前把谢寒扶进去,替他把安全带系好。
谢寒只是手受伤,又不是嗯废了,他觉得顾言真有些过分关注,想要说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安理得的享受照顾。
抛开其他因素,被顾言真这样的人关爱呵护,极大程度的激发了谢寒内心深处的某种恶劣心思。顾言真在外从来冷脸示人进退有度,媒体都夸他待人接物极有分寸,从没见他失态过。
可就是这样的顾言真为了谢寒一点小伤,抛下繁重的工作亲自开车来接他去医院,就算是做戏,谢寒也觉得动人。
顾言真带他去了一家私人医院,才到门口就有人等着了。
那个男人身量颀长,目测和谢寒不相上下,眉目舒朗正气凛然,就算穿着白大褂也盖不住身上一股子傲气。他双手环胸看着顾言真从车上下来,打趣道:“到底什么样不得了的病人,还非要我亲自出来迎接?”
顾言真把谢寒从车里扶下来,眉间溢满了担忧:“小明,你快来给他看看!他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听到他的称呼,柳岸明脸色一僵,咬牙低声道:“都说了,让你别在外面这么叫我!”
“柳院长,行了吧?”顾言真敷衍他,着急的说:“你快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外面太冷,柳岸明把他们带进医院大楼,在急诊室坐下,他让谢寒把受伤的手露出来,低头仔细查看,又接过小护士哪来的消毒棉签和碘伏,耐心的清洗消毒,专心致志。
然而一旁顾言真看他这样,忍不住提醒道:“你轻点。”
“他是个画家,手对他很重要,千万不能有后遗症。”
谢寒神色一愣,没想到顾言真那么紧张,原来在意的竟是这个。
他絮絮叨叨的,柳岸明不耐烦的翻白眼,呵斥了一句:“闭嘴。”
柳三少脾气大得很,顾言真怕这时候和他吵架耽误给谢寒做检查,连忙闭上嘴,再不说话。
可是谢寒不高兴了。
这家伙谁啊,凭什么这种拽了吧唧的态度对顾言真?
“伤口不深,没有扯到筋骨,止血后包扎一下就好了。”柳岸明一边给伤口上药一边道:“电话里你急成那样,我还以为多大事,甚至还让人准备好手术室打算亲自操刀……结果就这!?”
“顾言真,你脑子被驴踢了?”
尽管他说话刻薄,顾言真此时也不介意,只顾着确认:“你确定吗?可是我看他流了不少血。”
“你要不相信我,干嘛把人带到我这里!?”柳岸明没好气的回他,“你知道我挂号费多少吗?”
闻言,顾言真才确信谢寒真的没事,长舒了一口气后,又哼一声:“待会把我钱转给你就是了。”
柳岸明不想理他,用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把谢寒的虎口包扎好,坐到桌前开医嘱,快速的说:“回去后记得每天换一次药,一个星期后拆纱布。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抓握,服药期间忌辛辣。”
谢寒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左耳听右耳出,反而顾言真在旁一一记下,问:“只有这些?”
“不然呢?”柳岸明把病例打印好交给护士去拿药,口气仍然不好:“难道你希望他上手术台?”
顾言真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我看他出了那么多血,担心万一还有别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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