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闻的经验来看,这些梭梭树少说长了五六年,用来种肉苁蓉足够了。
他提着小锄头,在离梭梭树主干半米处挖坑,找到梭梭树的树根,将肉苁蓉的种子种下去。
经过一段时间后,肉苁蓉应该能发芽,并寄生在梭梭树上。
这边的梭梭树比较多,时闻种了三百多颗种子下去,就是不知道最终发芽的会有多少?
只要有十分之一能发芽,他就不算白折腾了。
实在不行,他明年再来种一次。
肉苁蓉的种子种下去之后,时闻经常过来这边巡视。
这天也是,他一大早赶着猪牛羊出来,顺便看看肉苁蓉发芽了没有?
他才刚巡视了一圈,还没有将所有的梭梭树巡视完,手机就响起来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斯克维尔。
斯克维尔:“你们在家吗?怎么没看见人?”
“在呢,在牧场的北边这块。”时闻将卫衣的帽子一戴,“你们先进屋坐坐,喝点奶茶,我马上就回来。”
斯克维尔:“不急,我们在你家等你。”
时闻挂完电话后,顾不上巡视,赶忙骑着摩托车往家里赶。
狗子们正在草场上放牧,见到他骑着摩托车经过,还远远叫了两声:“汪——汪——”
时闻朝狗子们挥挥手,算是打招呼。
时闻约了斯克维尔和唐铎海今天上门来阉鸡。
他家现在繁殖了两千多只布雷斯鸡,都在三十到七十日龄之间,其中公鸡和母鸡各占一半。
母鸡基本不用管,它们长大了需要下蛋繁殖下一代。
公鸡只需要趁着它们还小,尽早阉割。要不然公鸡的腥臊味会比较重,肉质也粗。
时闻赶到家中,跟斯克维尔和唐铎海碰面。
斯克维尔笑道:“喝了你家三大碗奶茶,还是你家的奶茶比较好喝。”
时闻伸手将卫衣外面的毛线帽往下面拉了拉:“喜欢的话,等会儿带两壶回去。”
斯克维尔:“那倒不用,怎么好意思连吃带拿的?”
唐铎海笑着插话:“今天早上喝得够多了,估计再喝也喝不下。”
斯克维尔佯怒:“你这小子,没事揭穿我做什么?”
三人简单聊了两句,时闻带他们去禽舍看:“今天的布雷斯鸡我还没有放出去,也没有喂过,应该不影响阉割,不过我不太分得出来哪些是公鸡,哪些是母鸡?”
斯克维尔:“不要紧,我们抓住的时候就能分出来了。”
他们三人洗了手,又消毒器械。
时闻安排斯克维尔和唐铎海坐在其中一间鸡舍内,这间鸡舍就暂时充当手术室了。
斯克维尔和唐铎海准备好后,时闻抓了两笼鸡过来,在他们一人身边放了一笼。
两人也不含糊,系上防水的围裙,准备好器械,坐在小板凳上,从鸡笼里抓出鸡来。
是母鸡的话,他们就把鸡塞到旁边的空鸡笼里。
公鸡他们则放在腿上,用双腿夹紧,然后拿手术刀,轻轻从公鸡的侧面割开,再用钎匙将公鸡的睾丸挑出来,割掉。
时闻在旁边看得分明,他们先取左侧的睾丸,再取右侧的睾丸,整个手术时长不超过两分钟,速度快得惊人。
公鸡被他们夹在膝盖上,扯着嗓子大叫,幸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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