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狠狠地甩了我一个耳光,似乎是不解恨,她又打了我几下。
我被打得头脑发蒙,舌头抵了抵口腔内部,侧脸应该是肿了。
女人说:“真够不识好歹的,你。”
她应该在和研究员说话:“把她舌头割了,声带也毁掉。既然她不想说话,以后就不用说话了。”
“喂。”我哑声道。
已经上前来控制着我张嘴的研究员忙松开了手。
我不带感情地提醒:“再不杀了我毁尸灭迹,你们真的不怕让五条悟找到我吗?”
“五条悟……”女人像是被我戳到了痛脚,声音陡然狠戾了数倍,“我就是要让五条悟看到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杀了我的爱人,我就要千倍百倍地报复在你的身上!我要把你凄惨的模样拍给他看,我要看着他发狂!希望你在他心中的确有传闻中那么重要,否则我岂不是白费苦心。”
我:“……”
原来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剧痛让我失去神志前,我听见女人狠毒地说:“把她做成人彘,先从眼睛开始,一天毁掉她一个地方。”
他们给我的一侧耳朵留下了听觉。
不是因为于心不忍,而是想让我能听到他们会如何继续折磨我。
一个月应该早就过去了,可是人体实验还在继续,对我的折磨也在继续。
比起一次性的疼痛,我更怕他们往我体内注射什么东西。
真的很疼,每个细胞都在分裂一般地疼,比一枪爆头还要疼上千倍万倍。我的浑身上下除了被虐待、切割的伤口,还有许多是我剧痛下拼命挣扎的痕迹。
如那个女人安排的那般,我失去了四肢和眼睛,如同一个摆件般在实验室里任人鱼肉。
他们吊着我的命,昨天,那个女人兴高采烈地说:“五条夏,你的照片我拍了好多张呢,你知道吗?五条悟在到处找你,看来你对他真的很重要——啊,我真的好期待他看到那些照片时的反应。
“对了,我们在海外的咒术师那里买到了一个药剂,你喝下去后就会变成傻子。以后我们折磨你,你只会呜呜呜地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还会把我们当成主人。”
她的匕首划过我的脸颊。
我的脸被划开了很多次,皮开肉绽,不需要照镜子,我也能猜到有多么惨不忍睹。
“到时候,我把你哭泣的声音发给五条悟听。你说,他会不会变成一个疯子?你现在太安静了,让我非常地不尽兴。”
“啊还有。”她兴致昂扬,“利用你的血肉,我们虽然还没研究出让咒术师永生的办法,但是研究出了如何让咒术师先变成咒灵然后再永生,明天我们会将这个实验成果用在你身上。以后,无论你被怎么折磨,你都不会死,开心吗?
“我想把你变成一颗肉球,再派你出去袭击五条悟;等五条悟发现了真相,那场面一定会非常好看吧?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找人轮了你让你怀孕,再把你的孩子也做成咒灵送给五条悟,可惜爷爷怕出什么意外失去你这个珍贵的实验体,呵……”
我必须得死。
受什么折磨都是我应得的,但是我绝对不能永生。
只有我死了,我才能同化啊!
“你想死是吗?”看我终于有了反应,女人畅快地笑出了声,“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想死吗?我告诉你,天元大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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