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听你的。”路珩揽了揽荀瑶。
夏倾月走在这对小情侣后面,依稀听到他们的对话,微不可察地弯唇笑了笑。她听荀瑶谈起过,说自己和路珩是从高中认识的,高考约好考同一所大学,今年,是两人恋爱历程的第五年。
清吧内打下来的灯光斑斓,错浮扫在每片角落,跟随那光影的摆动,夏倾月不自觉回忆起江辞问她的那个问题——能让你心动的另一半,他是什么样子的?
她略显木讷地回答说:“我……没想过。”
是真的没想过。
那些喜欢她的众多异性,为了给自身争取机会,有甚者更是大胆扬言:“夏倾月,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我愿意为了你变成他那样的。”
她那时的想法和现在没变,所以,这算不算是……封心锁爱?
“嘿!姐妹。”荀瑶双手放在夏倾月肩膀上,看她思绪游走得厉害,还以为她在想邹莲老师布置的作业,“出来玩就是要好好放松的嘛,作业回去再写,先玩个痛快再说。来,和我坐一起。”
卡座沙发呈半圆状,位置够,人多也坐得下。
夏倾月被荀瑶拉着坐在了她的右手边,路珩在她左侧,自己的右手边是江辞。她其实没在想设计作业的事情,本想解释些什么,但荀瑶只提一嘴就说起了别的好玩的事儿,这个话题自然而然便跳过了。
“既是联谊,肯定得有吃、有喝、有玩儿,他们家的特色酒种类不少。”谢澈后靠着身子,一缕暗光短暂停滞在他脸侧,忽闪而过,“三位学姐喝些什么?”
韩以翘着二郎腿,先开口:“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简单几个字,含义格外明显,众人仿佛都对此心照不宣。
荀瑶笑容合不住,极轻地蹦一句“哇塞”,默默感慨以姐追人终于行动了,蓦然有种老母亲的欣慰感。
谢澈笑一声,“我点的酒很烈,学姐受不住。”
韩以云淡风轻地后捋长发,“受不受得住,得我说了算。”
“行。”谢澈拨了下银质打火机的砂轮,幽蓝的火焰顿然触亮,时明时熄,只一秒又被他扼紧掐灭:“不过我提醒一句,烈酒对身心有害,少碰得好。”
点酒,荀瑶紧跟其后:“我想喝百加得。”
夏倾月婉拒邀请:“我不喝酒,矿泉水就可以。”
再一垂眸,江辞在她面前放了一瓶全新未拆的矿泉水,他说:“姐姐,放这儿了,常温的。”
“想喝的时候我帮你打开。”
少年的关心不关乎一切外来因素,明目而张胆,并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别扭,是独于青梅竹马的专属。
另一处黯然,顾鹤退回了手。
手中,也握着全新的一瓶水。
他的动作很轻,没让任何人有所察觉。
侍应生按照谢澈的指令端上来各色不一的酒水,规则铺满整张桌面,大抵有百余杯了。
“澈哥,挺大阵仗啊。”岑铭安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又叉着一块西瓜往嘴里塞,口齿不清的:“酒都有了,不玩儿点游戏说不过去吧?扑克or骰子,少数服从多数哈。”
一听玩游戏,荀瑶像是捡起了老本行:“正合我意!我投扑克一票。”
路珩:“加一。”
经过九个人的投票,最后扑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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