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霁行了礼,直接看向两个鹌鹑似抖着肩膀缩在角落的程公子和向公子。
他们这是第一次进宫,尤其是在知道皇上皇后太后公主都在时,更是吓得不轻,尤其是听说景二说杀了霍二的是二驸马,更是六神无主。
偏偏景长霁这时开口:“程公子、向公子,你们是霍二公子的友人,你们且说说看,半月前景二公子因为禁足放出府后去一品斋时,与你们炫耀了什么?你们且把先前和我说过的说一遍即可,毕竟这事当时一品斋不少人都知晓,也和你们无关。”
景长霁这话明显带着警告,和他说过的,那不就是被下毒的时候,这是威胁啊,但这事他们敢说吗?不过都这时候了,他们要说不知道也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把先前霍二诋毁那位徐姑娘的话说了一遍。
霍相爷皱着眉,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只是也没当回事,无非是一个孤女,还是京外来的,怎么就能扯上二驸马?
在场的众人听了一场风花雪月眉头紧皱,表情有些尴尬。
谁知还未等人开口,景长霁把目光转向二驸马:“驸马爷,听说当天你也在一品斋,刚好霍二公子说这一番话时你刚好经过可对?”
二驸马一直表现的很是淡定:“景公子这么提醒我倒是想起,的确有这事。但当时只是经过,只听到霍二公子的声音,加上当时围观人太多乱糟糟的,倒是没细听到底发生了何事。”
景长霁却是问道:“那如今二驸马听了当时霍二说的与那位徐姑娘的事,二驸马觉得徐姑娘是那种攀炎附势之人吗?会宁愿不要名分与人在一起的人吗?”
二驸马垂着眼没说话。
二公主脸色不太好看,皱着眉:“景二公子,你这话是何意?那徐姑娘如何与否,和驸马何干?”
景长霁:“可按照程公子他们听到的,的确是这般,听说霍二公子还得了徐姑娘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不知可带来了?”
当时太子去带人前,他的确低声提醒过,前来的霍家小厮的确把玉佩带了过来,太子把玉佩拿出,虽说不知道景长霁要做什么,却也递给了他。
景长霁看向二驸马,把上面刻了徐字的玉佩捏着绳子悬在二驸马面前:“二驸马当真不认识这玉佩?”
二驸马却是看也未看:“不认识。”
二公主却在看到那玉佩时,一开始不甚在意,后来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只是谁也没注意到。
景长霁:“这样啊。”随即蓦地一攥玉佩,出其不意猛地往地上砸去:“既然如此,那就砸了吧。”
他动作太快,加上谁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离得最近的二驸马在景长霁玉佩真的磕向地面时反射性伸出双手掌心接住,甚至抬眼露出的一张脸因为着急苍白一片。
二驸马这反应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同时明白:二驸马当真认识这徐姑娘。
景长霁之所以这么确定二驸马会接,也是因为二驸马当时只凭一品斋无意间一眼就认出这是徐姑娘之物,想必这东西对二人而言很重要。
两人先前有婚约,徐姑娘来京带着这玉佩,不难猜测,这应该是当时两人的订婚信物。
只后来二驸马被召为驸马,想必是将这信物重新还给徐家,是以曾经这东西应该是二驸马之物,所以他才这般熟稔,能一眼认出。
这般重要的东西如今被毁,二驸马自然会很着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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