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应该也是大夫。
容钰山担心好友身体,但这几日也的确忙。
惟表兄出事,霁表弟被困,景安侯府不顶事,只能他私下打探。
他要找出来到底是谁害了惟表兄!
但这事只能私下里打探,所以明面上他还不能表露出来,所以只能晚上偷偷查。
见过好友后他还要立刻回去。
容钰山这边进了内室,贾锦荣将人赶出去,说是私下里有话要单独说。
下人不敢多言,很快离开了。
等外面门一关,景长霁抬步走了进去,直接开门见山:“表哥。”
不甚熟悉的声音让容钰山一愣,猛地回神,等定睛瞧着,大喜过望:“长霁?是长霁吗?”
景长霁嗯了声,撕下了胡子,露出那张姿容无双的面容。
贾锦荣也正看过去,乍然看到,也是一怔,以前这位景二长得有这么让人惊艳吗?明明还是那副模样,但偏偏又哪里不一样,让人移不开目光。
容钰山已经大步过来:“你怎么出来的?那睿王……”
景长霁摇头:“外头传的都是假的。我有话和表哥说,我们单独说?”
容钰山回过神,连忙应了,回头去看贾锦荣,后者摆摆手。
容钰山和景长霁去了一旁的耳房。
景长霁将兄长还活着的事瞒了下来,毕竟事情不清楚前,他不想让兄长再落入危险的境地。
景长霁表达自己想替兄长报仇,找出要害兄长的人。
“一开始我以为杀了霍二和嫁祸我们二人的都是二驸马,谁知大哥还是出事了。”景长霁表情沉重开了口。
容钰山眼圈泛红:“谁能想到……”
景长霁道:“所以我需要找到到底是谁害死的大哥。”
容钰山背过身擦了擦眼:“长霁你说做什么,表哥帮你。”
景长霁嗯了声:“我和大哥先前在睿王府时为了找出到底谁杀的霍二,大哥跟我说了他这些天的行程,但都没任何异样,但大哥还是死了。”
容钰山想到他突然找来:“所以你是又发现什么了?”
景长霁颌首道:“对,后来我仔细回想一遍,的确有一个地方很可能,也许凶手误以为大哥窥探到什么秘密,实则大哥并未看到,所以大哥才压根不清楚到底自己怎么惹上的祸事。”
容钰山一愣:“这是?”
景长霁问道:“我翻来覆去想过,大哥出事前只有一件事不太清楚,而且还是与表哥有关。”
容钰山一时没想起来,毕竟过去好多天。
景长霁提醒道:“二月二十七日那天你们相约茶楼,途中表哥是见到何人才说了一句【许是看错,他不应在此】,我想知道,当日表哥看到了谁才这么惊讶?”
容钰山的神色从疑惑到迟疑最后变得凝重,嘴唇颤抖一下:“你大哥……是被我连累的?”
景长霁摇头安抚道:“表哥你别多想,这事和你无关。我担心大哥和你很可能都会是目标,但是你到底见到了谁?”
容钰山稍微冷静下来:“我和你哥当时在茶楼,对面是一间客栈。当时刚好是二楼,我无意间看过去,却是看到了……许倚林。”
“许倚林?”景长霁一愣,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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