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侯还是一视同仁的好。行了,这事朕算是明白了。”
景安侯来的目的可不是这:“皇上,那世子之位……”
成贤帝不满看他一眼:“怎么?圣旨是你求的,你还要反悔不成?”
景安侯脸色一白,一迭声否认:“老臣不是这个意思,是想……将他们兄弟二人接回侯府,毕竟住在睿王府也不合情理。”
只是景安侯这话说完,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看过来,他反射性看去,刚好对上睿王沉沉的视线。看到景安侯瞧过来,森然一笑,古井深潭般的黑眸沉沉的,半分笑意也无。
景安侯莫名打了个寒颤:完了。
赶紧反口:“当、当然,要是睿王不介意的话,老臣、老臣……也只是开口这么一说。”
成贤帝巴不得睿王直接娶个男子入府,闻言看向卫殷:“睿王意下如何?”
卫殷却是看向景长霁:“臣弟哪里有意见?只是不知臣弟庙小,景二公子愿不愿意多留几日?”
景长霁一直紧绷的神经略微松懈下来,他还真怕成贤帝让他和兄长回侯府,到时候岂不是直接暴露在危险下?
景长霁像是丝毫没察觉到众人落在他与卫殷身上暧昧的目光:“兄长的病还没养好,不易这时候换地方颠簸,等兄长的病情稳定一些,臣子会一同回侯府。”
成贤帝:“这样也是,景安侯,你意下如何?”
景安侯偷偷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老臣没意见,还是以文惟的病情为重。”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朕也多了一位贤臣。不过朕还听说,景家的你这些年在外说是纨绔,实则是藏拙?可有此事?”成贤帝锐利的目光落在景长霁身上。
景长霁垂着眼,故意缩了缩脖子,装作惶恐不安:“臣子的确说过……不过也只是察觉到多学了点东西,没这么不成器。”
“哦?你都会写什么?”成贤帝开口。
景长霁为日后做准备,半真半假道:“会一些医,但也只是皮毛,侥幸多看了不少医书,这次也是权当死马当成活马医,未曾想倒是运气好让兄长能活了下来,当然,大部分都是靠的秦大夫,臣子只是跟着学了一些。”
这是景长霁与卫殷提前说好的,是府里的秦大夫救活的景文惟,他最近都在秦大夫那边帮忙。
“这样啊,不错,你运气的确不错。”成贤帝意味深长留下一句,也没继续留几人,让他们可以回去了。
景长霁一行人出了御书房,卫殷照常坐上步辇,等到了宫门口,景安侯上前拦住要上马车的景长霁:“你……”
景长霁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景安侯,眼神里全是嘲讽:“看来先前的话侯爷已经得到证实。可依然还是偏向那你三子,既然我已经被放弃,总不能因为我兄长没死就又被另眼相看了吧?侯爷,既然放弃了,那就不要再想着两全其美。我们之前父子之情,早就形同虚设,以后互不打扰,才是正解。”
景安侯气得不轻:“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替老大抢来世子之位?”
景长霁轻笑一声:“我是我,兄长是兄长,谁说兄长要断绝关系了?兄长不仅不会,他病愈后还会回侯府,他如今是世子,以后……自然也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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