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昳丽惑人的模样。
卫殷一愣, 原本想替景长霁拉一拉被衾的手僵在一侧,手指蜷缩一下, 把头偏到一旁,刚想说些什么,景长霁先他开口:“多谢王爷来看臣子,等臣子病好了, 定会好好报答王爷。”
卫殷心头涌上一股烦躁,他什么都不缺,需要他回报?
景长霁神色惫懒,没察觉到卫殷的情绪变化, 只听卫殷轻哼一声:“那也要你养好伤再说。行了, 本王只是听人说你病了过来瞧瞧, 万一真的出点事,传出去还以为本王苛待了你或者故意针对皇上的旨意不愿进宫。”
景长霁也没想到自己说病倒就病倒,勉强笑笑,落入卫殷眼里比不笑还惨兮兮的,瞧着有点可怜又莫名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清的,甚至有种病弱的美,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卫殷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觉得一个大男人极美,他干脆起身:“既然难受就别说话了,好好养病,本王走了。”
景长霁张嘴发出一截短促的音节想唤住卫殷,对方却走得极快,很快已经走到屏风外,他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景长霁听着外面的动静,卫殷压低声音似乎嘱咐了些什么,细听之下还有大哥的声音。
果然没多久,大哥从外面端着一碗粥和一碗药走进来,对上景长霁有些潮湿的额头,先放下托盘,拿了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擦,声音又轻又难过:“都多久没怎么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吓死大哥了。感觉好些了?秦大夫来看过,说今夜不发热就算是好了,再养两日就没事了。”
景长霁心里听着暖洋洋的,他伸手接过大哥手里的帕子,自己胡乱擦了擦,精神头好很多:“让大哥担心了,我没事了,就是刚刚做了噩梦。”
兄弟两个敞开心扉说了不少话,直到景文惟喂他喝了粥看他喝了药才打算离开,被景长霁给唤住:“大哥,我想沐浴。”
他刚刚出了汗,躺在那里感觉整个人像是浸在水里。
景长霁的提议却被景文惟言辞拒绝,他这高热刚退,万一沐浴重新吹了风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不仅没准许景长霁沐浴的提议,甚至还搬来一张软榻,就躺在不远处,打算一夜守着景长霁。
景长霁无奈,再三保证自己不沐浴也不下床,让大哥回去歇息,否则他这怎么睡得着?
最后景文惟拿他没办法,确定景长霁不会趁他走了之后私下动作才作罢。
景长霁也老实了,因为这一番折腾加上喝了药着实累得很,很快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第二天醒来已经彻底好了,生龙活虎的,动了动差点要躺软的手脚,在大哥醒来前,吩咐人送来热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眉眼都带着笑意。
景文惟这两日照顾景长霁没睡好,加上昨夜睡得晚就起迟了,等他醒来景长霁不仅澡洗完了,连早膳都吃完了,正在规规矩矩喝药。
景文惟无奈,等秦大夫上午过来确定病彻底好了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景长霁病好之后想去感谢卫殷一番,谁知等请示了管家,却被告知昨夜看过景长霁后卫殷就离开王府,说是出了京,过两日才会回来。
景长霁奇怪卫殷这时候出京做什么?
管家明显知道原因,但并未私下里说王爷的私事:“二公子还望恕罪,这事奴才真的不好说。王爷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离开两日,王爷离开前留了侍从给二公子,也让二公子安心养病,等病好后再进宫当值就行。”
景长霁也没继续问,回到院子和大哥说了一声,景文惟听到一愣,迟疑一下,倒是开了口:“应该是单独去祭拜睿王生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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