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显然知道对方还有用,没真的下死手:“我们合欢宗的毒如果没效果,那你们五毒派更没用。这次不行,那就下次,滚吧。”
夏侯骞被人扶起来,听到这话气得胸膛起伏,咬着牙,还是猛地一甩袖子大步走开了,心想这次失败,就不信他这少宗主回去能交代,到时候不还是要受惩罚?
但又不甘心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可少宗主也说了,卫殷这身体怕是真的对大部分毒都没效果……
难道就这样算了?他如果想回北冥立马得到重视,需要手里有点东西或者立了大功,将众多皇子压下去,才能入了父皇的眼。
如今就这么狼狈逃回北冥肯定不行!
真的要牺牲剩下的人去拼死一搏吗?
夏侯骞走出不远,想着要不就搏一搏的时候,突然一匹马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后,来人是夏侯骞留在卫朝宫中的另外一个探子。
来人单膝跪地,抬头时眼睛放光:“小王爷!大喜!属下的人潜在宫中多年,这次偶然间得到一件大事!绝对能将整个卫朝撼动的大事!”
夏侯骞也是狂喜:“此话当真?是有关卫殷的吗?”
来人摇头:“不是,是太子!有关太子的身世!”
……
另一边,夏侯骞离开后,黑袍男子站在原地并没动弹,他的手下想了想,还是问道:“少宗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与夏侯骞并没有说实话,但显然这次的事的确超出预期。
他能感觉到少宗主那天给景大人下蛊时心情就不好,这几天更是如此。
但谁知道……一切本来都成功了,效果却不尽如意。
黑袍男子没说话,但周身的气息更冷了。
手下硬着头皮,这次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毕竟宗主那边已经传信过来询问结果了:“少宗主,景大人服用的蛊虫,本来与睿王体内下的蛊虫融合后,本来应该让睿王身体立刻被控制住,但……为什么就失败了?”到底是景大人这边出了问题,还是睿王?
但当晚他们是亲眼看着景大人服用了蛊虫,后来一路上毒发。
他们是亲眼瞧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山洞,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撤走了,但肯定是成功了。
既然成功他们也就没继续跟着,结果……等了几天,睿王不仅不受控,甚至瞧着也没任何不对劲?
那他们用景大人当饵,这是白当了?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手下一直没听到少宗主的回答,就在他以为少宗主不会回答时,对方竟是开了口,甚至用的是自己的声音,低沉年轻的嗓音带着恍惚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清的后悔情绪:“我也想知道……”
手下张张嘴,到底没敢开口,心里隐隐却不安:少宗主不会真的看上那个景大人了吧?虽然长得好,但少宗主也长得不错啊,也没听说少宗主是断袖啊。
景长霁这边这几天一直都自己乘坐马车,他算了算路程,再有三天就到锦州了,而随着越靠近锦州,天气也愈发不好,路也更不好走,到处都是雨水与潮湿的泥土。
气温骤降也让景长霁愈发不愿出马车,窝在马车里不怎见人。
景长霁原本以为成贤帝就剩这几天应该不会再出手的时候,结果成贤帝的人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之所以确定是成贤帝的人,因为这次实打实都是刀剑,没有任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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