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霁心思还在这一晚差点两次被人碰到手腕,加上天热了衣服也薄了不少。
所以他心思都在回去后要想办法在手腕上缠上白纱布以防下次万一没躲开。
等晚上卫殷回到府中,沐浴后随意坐在桌前,隔着一道屏风,卫一静静在那里禀告自己这一整天打探到的事。
卫一禀告完,饶是卫殷也意外:“你说国师早些时候去见了成贤帝,两人说了很久,似乎和他这次闭关有关?说起来,巫寂这次闭关所为何事?本王怎么没听说老国师有这个习惯?”
卫一摇头:“属下没有探查到,会继续查。成贤帝见过国师后……似乎格外的高兴,他先一步接见太子的时候,当时情绪似乎还不怎么样,但之后,就一反常态,像是有天大的好事。”甚至连这次王爷得了民心这事都挡不住国师禀告的事的愉悦,这简直不像是成贤帝平时的行为。
卫殷眯着眼若有所思:“继续派人去查,不仅是成贤帝这边,还有国师,一并去查。”他倒是要看看,什么事竟然重要到让成贤帝连自己给他送了这么一份「大礼」都顾不上在意。
景长霁第二天去太医院之前,将两个手腕都缠上白纱,官袍落下来不细看发现不了。
即使发现了,他也能找个理由应付不会引起怀疑,毕竟谁也不会想到男子会有孕。
他在太医院的职位还是医士,虽然这次去锦州立了功,但太医院不少人都去了,就算升职暂时也挨不着他。
景长霁也不着急,他过段时间要想办法离开汴京,他如今这个医士的职位反倒是好办一些。
景长霁上午待在太医院只需要帮忙分拣药草,倒是落得清闲,还顺嘴听了一耳朵八卦,不是景长霁要听的,但两个医士在旁边闲谈,他想听不到也不行。
说的还是太子的,说是太子请了病假,具体原因不知。
“我猜……估计是被皇后娘娘给……”后面的话并没这个胆子说出来,只偷偷对另外一个医士比划了一下。
“不是吧?怎么会?”另外一个医士是这两年才来太医院的,对一些事情并不了解。
“你才来多久,我都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最近两年还好,头几年时常会有御医去东宫,说是太子病了,对外还传过太子体弱,但实际上……我还是听御医私下里说的,说是太子不是病,是伤,被人打出来的。”医士言之凿凿,挤了挤眼,毕竟这宫中能打太子的,除了皇帝……也就只有皇后这个母后了。
皇上肯定不会这般私下里打太子,要打也是明目张胆,但皇后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啊?那可是太子!”
“听说皇后自小就对太子极为严苛,一旦犯了错,就会小做惩罚。”都是些藏在衣服下的,也都是一些轻伤,但还是听着让人咂舌。
景长霁皱着眉,最终还是决定先不分拣药草了,等晚些时候再来。
他不想听有关太子的事,太子是可怜,可这不是他利用别人甚至牺牲害了别人的理由。
第一世的时候太子不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皇嗣,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如今知道这些,他猜太子只会做的更绝。
但这些与景长霁关系暂时不大,卫殷已经知道这事,景长霁不信卫殷没有准备,只看到时候鹿死谁手罢了。
下午的时候太医院突然被梁院使喊走不少御医,整个太医院顿时空了下来。
景长霁没觉得有什么,他去了后院继续分拣药材再摊开晒在院子内,就在半下午时,突然有宫婢匆匆前来,看到景长霁赶紧诶了声:“就你了,赶紧过来!”
景长霁没见过这宫婢,但显然是哪个宫里的,看她着急,想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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