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来得及多说,高伯就走了出去,卫一抬头大着胆子去看卫殷,这才明白为何高伯会这么说,王爷整张脸都黑沉如墨,甚至隐隐体型也有变化,这预示着内力要压制不住,他连忙上前:“王爷,需要属下帮忙压制毒性吗?”
卫殷压根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一是景二生的,是他与别的男人生的。
是谁?巫寂吗?应该不是,如果是巫寂,以他对景二的了解,景二肯定会杀了巫寂。
可即使不是巫寂,也代表着是别的男子……
只要脑海里想到这种可能性,他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痛,痛得让他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混乱的意识各种交织在一起,体内翻滚的两种毒的平衡仿佛要被打破,却被他还没脱离的理智一点点压了下去,就在理智即将濒临崩溃间,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种陌生的场景,黑漆漆的山洞里,低低的喘息,以及景二的脸……
这些曾经出现过梦境里模糊不清的画面此刻随着理智被毒性驱使,竟是重新被回忆起来,甚至逐渐清晰,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
可他怎么可能去过什么山洞?
但高伯的话在这时候也清晰的提醒着他,也许呢?也许是真的呢?
否则为何一一会长得这么像他?如果一一真的是景二生的,一一长得像景二又像他,他们是一家三口,那除非一一的生父与他长得很像,可这世上,怎么可能这么凑巧与他长得像?
卫殷的心脏因为这个念头剧烈跳动起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浑身因为这个可能性在止不住的轻微颤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他可能是一一的生父,景二为什么会不知道?他又为何隐瞒?
卫殷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他确定存在自己记忆里并未与景二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但……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当初前去赈灾途中,他曾经因为秦大夫的背叛怕发作时连累景二也是为了怕暴露所以提前离开,而当时他只记得自己发作时挣脱铁链后再也不记得后面的事情。
而之后他再醒来……已经是好几天之后。
卫殷深吸一口气,沉沉盯着面前单膝跪着的卫一,他一边觉得卫一他们不敢瞒着他,一边却又忍不住期待,也许呢?
不然为何一一长得这么像他?
“卫一。”卫殷的声音因为压制毒性以及体内紊乱的内力而嘶哑,“当初赈灾途中,你们瞒了本王什么事?”
卫一本来正在纠结高伯离开前的嘱咐要怎么履行,难道要让他直接上前控制住王爷吗?
乍然听到王爷的话,尤其是赈灾途中这四个字,让他浑身一颤,回过神时眼神发虚立刻低头:“属、属下……”
他没想到过了快两年王爷会重新提及当年的事,没掩饰住最初的情绪,好在很快冷静下来,可张开口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当初之所以瞒下来,是怕王爷惩治暗卫,当初跟着赈灾,如果他们出事,对王爷是一场劫难没人保护王爷。
但如今却又与当初的情况不一样,这么多将士在,王爷的安危除非真的毒发也不会有影响,加上当初的事的确是他们失职,想了想,他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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