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非是看到封缙云本人,乔卿的另一半心永远也踏实不下来。
“秦导,怎么不走了?”
人群后面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疲惫,但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乔卿眼睛一亮,三步并两步地跳下阶梯:“哥!”
人群自然而然地为他们分开。封缙云看到乔卿跨越几百公里出现在这里,也被狠狠吓了一跳,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乔卿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绑着木板的右手,脱口而出:
“手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
封缙云和他几乎是异口同声。
借着收费站的灯光,封缙云仔细地打量着乔卿,眼中满是疲惫的血丝,嘴唇干裂,一看就是很久没喝水了。
封缙云伸出完好的左手,怜惜地摸了摸青年冰凉的脸颊,滚烫的掌心让乔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但他并没有躲开。
“你开车过来的?”封缙云反复追问道,“这么大的雪天,你一个人开车过来的?”
乔卿含糊地应了一声,显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更在意的是封缙云的手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安阳呢?安阳那小子去哪儿了,当初不是跟他说了要好好照顾你吗!”
他怒气冲冲地把想要躲在封缙云身后的小胖墩揪出来,吓得安阳抱着脑袋大叫:“对不起乔导,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他的事,意外而已。”封缙云轻声道,
他的视线垂眸在乔卿外套口袋里露出一角的红色烟盒上掠过,注意到乔卿一脸倦色却仍强打着精神的模样,他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像是痉挛似的疼,“你开了多久的车?”
“不多,就几个小时……”
“到底几个小时?”
乔卿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愿意说实话。
一旁的秦京受不了了。
虽然这一幕很感人,封缙云还是个伤员,但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先进去暖和暖和,成不?”他无可奈何地提议道。
于是一行吃瓜人如梦初醒,这才呼啦啦一股脑进了收费站的超市内吹空调。
不少人都直接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自知理亏的安阳屁颠屁颠地买了两个垫子,一个给封缙云,一个递给乔卿,然后他和乔卿两人扶着封缙云慢慢坐下,他自个儿则识趣地跑到外面去给他们买水卖烤肠了。
“我这伤不要紧,”封缙云见乔卿的注意力始终放在他的右手上,洒脱地笑了笑,“骨折而已,就是现在路不好走,只能先绑个木板。等待会去医院处理一下,十分钟就好了。”
他把前因后果给乔卿简单讲了一下,早在三天前,秦京在看到天气预报的时候,就提前让在山里拍戏的剧组收拾一下,准备撤离了。
只是没想到雪来得这么快,又下得这么大,一觉醒来就已经大雪封山,还好剧组做了两手准备,大家就歇了下山的心,准备踏踏实实在山里的旅馆待上一周时间了,又不缺吃又不缺喝的,还有空调,这不和带薪休假差不多吗?
乔卿:“那你们怎么下山来收费站了?”
“天有不测风云,昨晚降温太严重,把旅馆的电路系统整个冻坏了,”封缙云说,“没有电,没有网,又不是真到了打仗的时候,大家肯定受不了的。”
“那边旅馆的老板跟我们说,他从小在这座山里长大,知道一条小道可以开车下去,只是路有点陡,我们今早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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