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的军雌,几个小小的虫崽,怎么看都不搭。
他们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个军雌脸颊两边的虫纹活动得非常快,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他虫源躁动值很高。这次的诞生日能不能找到雄主,决定了他是否会活过明年。
虫族每年像他这样的雌虫很多,但是虫族的雄虫很少,少到很多时候他们只能无力的看着这样的军雌和雌虫失去生命。
在周围的雌虫眼里,这个高大的军雌小心翼翼的蹲下,而软软糯糯的小雄崽则是踮起了脚尖,将他的小手搭在了军雌的头上。
接触的那瞬间,军雌脸上活跃的虫纹突然停止不动了。
静止不动的黑色虫纹像是新生的虫崽脸上的虫纹一样,安静得像是花纹一样。
没多久,那个雌虫的身上掩饰不住的虫源躁动气息也跟着消失了。
看见这一幕的雌虫神情都有点恍惚。
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军雌的躁动气息为什么消失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知道雄虫能安抚躁动的虫源,但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这一刻心里满是茫然。
这样奇特得堪称做梦的场景,一向只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就像是他们从懂事以来,一直期盼着有一天EY物质会消失一样的不真实。
还在茫然的他们看到小雄崽将手从雌虫头上放下来,白嫩的小脸蛋上有一双弯着的湛蓝眼睛,他拍了拍手,奶声奶气道,“好啦。”
然后转过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他们之中来回看,似乎是还想寻找下一个目标时,内心的情绪才轰然炸开。
有诧异,有彷徨,有茫然,有激动。
杂乱的情绪在他们脑海炸开,促使着他们想冲上前,但是本能又约束着他们不可以吓到和伤害到小雄崽。
相比较他们,虫源躁动被平复下来的库尔更是茫然。
他从来就不是个运气好的雌虫,不然也就不会几次考不上军校,在他终于考上的那年,战场上的雌父就因为虫源暴动失去了生命。同年,他还没有从悲痛走出来时,父雌也紧跟着虫源暴动被送往战场。
双亲丧失的悲痛还没彻底消化,他就得开始咬牙扛起养活年幼的弟弟和自己的重担。
终于熬到毕业上了战场有高额的薪资后,又遇上星兽域不平,导致他虫源躁动值快速飙升。
放不下年幼弟弟的他,不得不在诞生日这天将自己装扮得精致,以求找到一个雄主让自己得以活下去。
在众多的雌虫中他算不上出彩,甚至因为一连串的不幸下他连普通都有点够不上。
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幸运竟降临在他的头上了。
他的虫源平复了,他能活下去了,他还能陪伴着弟弟长大。尽管以后还会有面临暴动的危险,但是至少近几年内他不用为其担心。
库尔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看着前方那道小小的身影突然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
高楼之上,云层之中,庞大的骨翅垂在身后,已经失去温度的血液顺着锋利的骨羽一滴滴往下砸落。
小麦色的脸颊两边神秘美感的墨绿色虫纹缓慢的爬动着,权弋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墨绿色的眼眸毫无温度的射向地面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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