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能挑谁出来,这妇人想法挺有趣。”
“我那三弟就不是学习的料,换谁来都没用。”
陈阑今天心情似乎真的不错,以往听见这事儿不可能反应这般平静。
身为嫡长子,陈阑在宫人期待中长大,但当时奸宦当道,他当时生了一场病,很诡异的病,病好之后性情大变,阴晴不定。承乾殿的下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这皇家殿内不知流了多少血。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别的原因,泰兴帝对他总是多加宽容,但再多的爱也没有了。
如今太子之位高悬,各方势力涌动。
陈阑觉得自己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那两个弟弟……一个文弱,一个贪玩,完全就不是储君的料。
“不用管,随便他们去。”陈阑眯着眼,道:“比起这个,江知舟那边还没消息?”
曹洺:“他既没拒绝,也没明说,但这样一直拖着,似乎是不想答应我们。”
“是个有气性的。”
陈阑嘴角一勾,“这事儿不急,等科考完再找他也不迟。”
九月初,科考即将临近。
京都街道不像往日那般热闹了,考生开始足不出户的复习。青居自修建完成后。难民们并未住满。
温时当时是故意修这么多的。
在萧洄的提醒下,他发现了一个大商机。这些进京赶考的学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钱能租的起房子的。
青居这边,房屋修建得特别。城内一户人家的地皮在这儿可以住三四户。
温时将空出来的那片区域租了出去。
从黎明到长夜,学子的朗诵声从未断过。青居村民们伴着这声音出门劳作,又伴着这声音回家。
袅袅炊烟,郎朗读书声,自成一幅画。
最近没什么案子,大理寺难得闲了下来。
萧洄也闲,评事院里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旦闲下来就原形毕露了。
萧洄每天到点点卯,然后变着花样的带一些玩的,享受着他从家里带来的冰块的冷意,四个人一桌,要么打牌,要么斗蛐蛐。
邹生自不用说,本身就不是个靠谱的。佟实商呢,自从得了那副琉璃镜,那是对什么都感兴趣。如此一来,三缺一,闻人鱼想不去都不行。
萧洄又成了纨绔,正事儿他是一点不干。为了这个,他还特意叫来乔浔和谢子瑜,认真地学习了一下最近京都的新玩法,然后交给评事院的其他三人。
当然,这事儿没几天就被前来找他的晏南机发现了。
晏南机本来是不赞成他们这样做的,趁着没人本欲教训教训萧洄,但萧洄不听。晏南机一说话,萧洄就凑过来吻他。
晏南机每次都说要坚守立场,每次都在一个个亲吻中败下阵来。
没办法,少年嘟着红唇求亲亲的时候太好看了。当初把人弄进来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本官专治纨绔。
现在看来,这分明是纨绔专治他嘛。
萧洄好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每一个吻都能把自己撩拨的无可自拔。明明是挺严肃的场合,但说着说着,最后都变成脸红嘴巴红。
要不说少年专治他呢,亲完他还知道撒娇,“哥哥,别生气,就让我们玩一会儿嘛。”
软香在怀,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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