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高层,什?么?声?响都没?有, 客厅空旷寂静, 只有细微吞咽声?,黎初漾犹豫不敢伸手。
几分钟前萧阈勾引成功, 她顺之?说出隐秘诉求。她的身体他了若指掌, 可他的身体,每次行事激烈粗暴,从未有机会仔细触摸。这一点让她蠢蠢欲动。
萧阈的眼神?具有审视意味,他收敛傲慢攻击性, 让笑容变得?无害, 懒散地笑,“继续啊。”
黎初漾舔了舔唇, 心神?被繁复神?秘的荆棘丛蛊惑,抬手抚摸,一条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仿佛能感?受血液流动速率。
“乖乖,”萧阈诱哄着,“你现在成年了,胆子大一点。”
咔哒。
纽扣微妙地发热。
指节弯曲无意识蹭,黎初漾听到自己每次心跳。
快三月了,荆棘纹身仿若因春日回暖从皮肤生长,枝叶一层稀疏细小绒毛。
每根骨头都在发紧,她停住,脸涨红。
腕被握进萧阈的掌心,他眼神?戏谑,哑声?问:“等什?么??”
视线随角度歪斜而下,面对迅速变化黎初漾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反染上一抹兴奋。
捻住金属方片,她闭了下眼,自我催眠。
这是,萧阈自愿的。
每次由他主导,无坚不摧、毫不留情,轻而易举压制她。
机会来了,博弈中一旦对方暴露弱点,还?等什?么??
萧阈攥在她腕部的手指轻敲,以一种?含蓄的方式表达渴求。
如他的愿,感?受他手指微弱抽跳,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坚持不懈,一声?又一声?,对方似乎有急事。
“你的电话。”
没?人理,黎初漾抬头。
铃声?叮咚叮咚催促,萧阈按掉电话,脸颊、脖子、耳尖泛起的红晕,和坚韧软绵一样的粉。
真好?看。她被迷得?神?魂颠倒,努动鼻尖,像石楠花,却是干净的气味。
手指不够丈量,想到每次到底的深度,决定残忍一回。
收紧。
萧阈发出很低的欢声?,颧骨升腾霞色。
新手上道经验不足,以为力道重了,轻轻的,不足以威胁地拍了拍,当做安慰。
但对萧阈而言是折磨,他轻轻发颤,有点难受又有愉悦。
而她似乎享受占据上风的成就感?。
他掩饰晦暗与邪肆,从睫毛缝隙窥探她的表情。
原来是这种?感?觉,好?爽。
黎初漾同样被这一幕取悦,抚摸和拍打交替进行,打碎萧阈的骨头,重塑他的意志。
他像忠诚于主人的奴仆,沉默地任由她玩乐。
看着萧阈脸颊潮红,眼眶湿润,一种?奇妙的施虐欲油然?而生,不禁再紧了些,他一下脊腰松了力,半跪在沙发。她搂住他劲瘦的腰,面露担忧,“没?事吧?”
萧阈趴在她肩头,手指攀上她后颈,似回应又似威胁,他喘息着,央求着,“乖乖,咬咬我,咬咬我。”
“嗯?”
低磁声?线抓住她的耳朵,“我是你的,以前、现在、身体、心脏,一切全部属于你。”
“你可以肆意妄为,尽情享用。”
“或。”
萧阈别过脸,勾起唇角,“惩、罚。”
也许他内疚才会如此。黎初漾搭他的肩膀,一口咬在锁骨。
他嗯了声?,抚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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