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黎初漾咬唇,一声?不吭。萧阈捞起她的脚踝握进掌心,低头,笑得?无奈纵容,“喜欢不说,想要不说,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诚实一点?”
没?有回应,他抬头看她,目光沉甸甸,“让你发泄也这么?轻,把自己束缚起来做什?么??什?么?年代了,还?据于莫须有的桎梏裹小脚么??”
“女孩子有欲望不丢人,任何时候我们都是平等的。”
“我知道。”
心里有道无法忽视的细小电流,大概因为萧阈说的那些话触动,黎初漾为自己行为解释,“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每次你帮我……”
顿了下,“你一味付出,我却无法给予你同样感?受,这样很不公平。”
刻进骨子的自强,原生家庭的阴影,独自长大的她,凡事不想麻烦,亏欠任何人。
萧阈没?说话,安静地与黎初漾对视。
她现在进步很大了,不会在他目光望过去?时慌乱移开视线,可仍旧不够。
他跪在她膝前,抬起她的腿,从脚踝啄吻到脚背,然?后将她小巧莹润的脚趾含进嘴里。
黎初漾瞪大眼睛,表情错愕、不可置信、又有点匪夷所?思地呆住,当他开始舔,她双手抓沙发,借力往回抽被握住的腿,“萧阈!你疯了!?”
他干什?么?啊!!!!!
萧阈攥紧脚踝不让她逃脱,黑睫半阖,慵懒地着看她,同时腮颊慢慢凹陷。
脚趾热辣辣,黏滑滑,黎初漾做梦都没?想过这一幕,更想不明白萧阈这样骄傲的人为什?么?匍匐着吻她的脚。
以前高中,被婉拒的女孩儿们评价理科班那个萧阈啊,无情,肆意,狂妄,别看平常笑嘻嘻,那骨头里可是长了刺的。
他既混迹烟雾缭绕的不良场所?,又是奥赛冠军,太?多人爱他,太?多人嫉妒他,又有太?多人爱而不得?从而恨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他,跪在她面前,如真的信徒般吻着她的脚。
一切具有不可抗的毁灭性,黎初漾手足无措,萧阈倒自在,视线交缠勾绕着,她切身体会网上的评价。
那双眼睛,内勾外?翘,看什?么?都深情。
萧阈松口,欣赏她濡湿的脚趾,舔了下唇,手顺小腿往上摸,俯身靠近她的膝盖,语调勾着,异常坚定地说:“什?么?公不公平?我们两情相悦,哥自愿,你负责享乐。”
黎初漾肩膀内扣,恨不得?缩成一团,“不是这问题啊……”
“自信点。”
萧阈跪伏,温柔地从黎初漾指尖吻到溽热掌心,似乎每一个吻都在诉说,他究竟有多么?虔诚地爱着她。
“你的魅力非同凡响,身体美到人神?共愤,声?音好?听到爆炸。而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你,甘愿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奉你为神?明做最?虔诚最?忠贞的信徒。”
他声?音低缓,以掌心覆盖她的膝盖,暧昧地画圈按揉,“所?以,你现在该做什?么??”
被一番天花乱坠的吹捧绕晕,黎初漾下意识问:“做什?么??”
他衔咬裙角往上掀,灼热的吐息氲湿了她皮肤,“让你的信徒膜拜。”
“萧阈……”
后面的语声?随灯关消失,一缕微弱月光透过窗帘流泻,黎初漾背靠沙发,视线朦胧,她咬住手指,眼前快速浮现许多画面,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熟悉的眼,鼻梁上的痣,不同的姿态,笑脸、生气或哭泣,似有若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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