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说,这是赌你的血,也是赌你的命。”
夏昭微微点头:“很有道理。”
她有些意外地说,“你作为外置大脑,还真的挺有用的嘛。”
许正蕴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不是的,那个?,我只是搜索了一下,我在外面是能联网的。”
“不用太谦虚。”夏昭笑了笑,“猕猴桃状态怎么样??”
“他在调酒。”许正蕴如实相?告,“带他的那个?调酒师似乎是真的想要教?他一点东西,夜晚的酒水也不太一样?,有不少需要加入真正的血液,总觉得令人作呕……”
她只简短地评价了一句,很快将话题扯了回来,“据说如果?顺利的话,他明天就能作为调酒师上任了,但我还是觉得需要保持警惕。”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没有输光筹码,用非正常的方式见到?了夜晚的赌局,可能也不算全无?收获。”
“好,谢谢。”夏昭点了点头,她扭头看向宋朔。
宋朔靠着门框,面无?表情。
虽然?他经常面无?表情,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是相?当不高兴。
夏昭无?辜地摊开手:“可不是我不让你玩啊,是主神坏。”
她拍了拍宋朔的肩膀,“乐观点想,好歹他没说看都不让你看。”
宋朔闭了闭眼:“你可以让我来做这个?尝试的。”
“啊抱歉。”夏昭轻轻对他眨了下眼,“我一向喜欢自己见识游戏最刺激的部分。”
“走吧,我们去见见夜晚的赌局。”
……
调酒小屋。
猕猴桃沉默地甩动手中的调酒杯,额头微微落下一滴冷汗,这或许是因为他即将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看起来相?当不好惹——它?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模样?,臃肿的身体几乎将整个?调酒小屋的窗口堵住,像一座肉山。
“快一点!”肉山戴满金银珠宝的手掌拍在调酒小屋的窗户上,他嘴里还塞着肉,含糊开口,“快一点,快一点!我渴了!给我酒,给我加满血的血腥玛丽!或者直接把?血倒进我嘴里!”
猕猴桃抽了抽嘴角,“砰”一声将调制完毕的鲜红液体拍在了柜台上:“血腥玛丽……”
他还没说完,对方就一把?夺过了酒杯,一下全部倒进了嘴里。
然?后?空酒杯被“啪”一声扔进来,猕猴桃臭着脸侧头夺过,面无?表情地看身后?墙上沾上的红色污渍。
肉山再次大喊:“断指!再给我一杯断指!”
靠在一边看热闹的调酒师笑着对他推了推手:“继续。”
猕猴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暴躁地说:“这个?你还没教?我!”
“哦。”调酒师像是才想起来这一点,有些遗憾地重新站直,接过了他手中的调酒杯。
他弯下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盒新的原料——里面居然?真的是一根根粗短不一的断指。
猕猴桃忍住干呕的冲动,抽了抽嘴角,问他:“这到?底是……”
“夜晚的大家都会有些控制不住欲望。”调酒师炫技一般将调酒杯扔到?半空,接着将浑浊的黑红液体倒入杯中,在上面搭上一根断指,随口问,“尊敬的客人,您更喜欢这跟有美甲的断指,还是这个?戴着婚戒的……”
“随便!”肉山暴躁地拍打着调酒小屋,“给我酒!给我……啊!”
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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