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视频资源,是陈风帘陈老师当年退圈前在燕影参加的表演讲座,足足俩小时,这可是内部绝密资源哦,网上找不着。”
陈风帘在24岁时凭借一部《长生》一举夺下电视剧三大奖项的最佳男主,创下至今没人打破的记录,是国内最年轻的大满贯视帝,之后更是凭借后续作品席卷各大电视奖项,是绝对的业界大前辈,实力和地位都不容置疑。他退圈前的讲座视频,那的确是大宝贝。
其实裴疏槐目前并没有想好是要在影视圈昙花一现还是持续发展,只是习惯把手头的事情做到最好,并且觉得哪怕以后不走这条路,一位业界大拿的半生工作经验也绝对是值得汲取的。因此一听这话,他眼睛就亮了,“周迹哥。”
这几天,周迹是一天比一天更明白为什么米亩会那么坚定地选择裴疏槐,因为这小孩不仅灵性,还稳得住心;不仅漂亮,还漂亮得讨人喜欢。
就说这双眼睛吧,被它满怀期待地盯着,周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他自个儿是完全顶不住。
“给!”周迹笑着说,“等我晚上回去就发给你。”
裴疏槐从挂在椅背上的小包里摸出一盒没开封的爽口糖,递给他当费用,保证道:“我一定好好看。”
“好,那你继续看网课吧,我不打扰了。另外冰镇水果不要多吃,小心蹿稀,影响拍摄要被米导骂成小傻逼。”周迹接过糖盒子,跟他挥了挥手,出门抓其他人斗地主去了。
“蹿稀是不可能蹿稀的,我可是无情铁肚。”裴疏槐很有气势地吃了块西瓜,快速过完两节网课,关上平板。他仰头靠上椅背,往俩下眼眶内各挤一滴眼药水,开始闭目养神,直到闹钟响起,才睁开眼睛。
闹铃是设置过的本地音乐,炽热自由的拉丁爵士,鼓声一打,别说瞌睡,脑门都震碎。
裴疏槐宛如被设置好的程序,一听见提示音就立刻坐起身来,半秒不延迟,站在地面的脚步一转,跟着节奏随意地跳起来,嘴里哼着自个儿都唱不出第二遍的原创歌词,但仔细听能听见其中有一句“祁暮亭大傻逼”。空调风打在他身上,宽松的缎面衬衫劲劲地飘,也像个小疯子。
对面二楼的导演休息室,米亩站在窗边,忍不住抬起相机狂拍,喃道:“真是个漂亮的大宝贝。”
“这股子肆意劲儿太吸引人,浑身都是灵气。”杨编站在他旁边,“难怪傅导跟我问起他。”
圈里姓傅的导演不止一个,但能让杨编直称傅导的,也就那么一位了。米亩诧异地“唔”了一声,“傅导在哪儿见过小裴?”
“上回去M Q谈项目会,小裴从门口走过,傅导的目光可是跟着他走过的。其他人没察觉,我就坐在傅导对面,看得清楚,不过我当时不知道傅导在看谁,直到开完会离开的时候,傅导跟我打听中午还有谁来会议室。傅导就说了一句形容——”杨编举起一根手指,“一眼就让人忘不掉。”
米亩笑道:“倒是很贴切啊。”
三分钟的闹铃戛然而止,裴疏槐转到近门的立镜前,对着它谢幕。轻轻喘息几秒,他睁开眼,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观众。
一只小黑狗。
裴疏槐站在原地没动,小黑狗也站在门角落没动,两双眼珠子沉默地对峙了十几秒,最后还是裴疏槐道行更高。小黑狗试探性地抬起右腿,迈进他的领地。
这狗皮毛柔顺,眼珠润亮,被养得很是干净漂亮,脖子前挂着绿翡翠铭牌,估计有个讲究有钱的主人。裴疏槐打量它几眼,慢慢蹲下身,狗往后缩了缩,见他没有异动,又往前走了一步。
裴疏槐看清铭牌上的刻字:草莓。
“诶。”他问小狗,“你主人给你起名儿的时候是不是在吃黑草莓……我突然也有点想吃了。”
草莓伸头嗅了嗅裴疏槐的裤脚,见他没有抗拒,又轻轻蹭了他两下。裴疏槐这才上手摸它,“你是谁家的啊?前几天都没见过你。”
草莓回答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蹭着裴疏槐的手心发出小小的呜咽声。裴疏槐被它蹭得好痒,忍不住笑出来,说:“哼哼唧唧的,是不是饿了?”
他转头扫了眼饭桌上的东西,“酸奶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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