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哪一步了?”黎菀好想知道。
裴疏槐自暴自弃,冷漠地说:“什么都做了。”
“!”黎菀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裴疏槐的后腰,“哇”道:“你体力好棒啊,被折腾一晚还能这么早起来——”
“操!”裴疏槐躲开她的手,语气凶狠,“老子才是上面那个!”
“……”黎菀收回手,盯着裴疏槐,目光复杂,随即她叹了口气,垫脚怜惜地拍了拍裴疏槐的脑袋,“诚实是一种美好品德,勇于承认自己是一种优良品质,实事求是是一种处事原则。”
裴疏槐:“……”
黎菀神色肃然,语重心长地说:“受给祁暮亭,真的不丢人。”
空气沉默了足足半分钟,裴疏槐当着黎菀的面拿出手机,给米亩发了条语音:“米导,昨天二字顶流小花私下说你今年必秃——唔!”
“裴!狗!受!死!”黎菀的怒吼响彻片场。
*
祁暮亭驱车驶入车库,正好看见从跑车上下来的傅致。他打量了眼那辆陌生的车,等车主开车离去后才开门下车。
傅致侧身等他,两人进入电梯。
“难得休一次病假,不如多休息两天。”祁暮亭说。
比起昨晚,傅致的脸色好了一些,但仍旧苍白,“我只是发烧,又不是脑子烧坏了,可以工作,而且,”他侧头看祁暮亭,“你的脸色也不太好,老毛病又犯了?”
祁暮亭似乎忘记了昨晚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自己,说:“小毛病。”
傅致“哦”了一声,“看来裴疏槐挺会照顾人的。”
祁暮亭平常上班都是司机送,而且从不开跑车来,但今早他不仅自己开跑车来,还迟到了,只能说明有特殊情况。因为生病?不太可能,毕竟祁暮亭这人体力强悍,精力旺盛,堪称钢铁战士,所以再发散一想,结合昨晚的事情,傅致只能归因于裴疏槐。
祁暮亭既然想观察裴疏槐,就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昨晚应该会借口喝了酒,差使裴疏槐当司机。但是,“都把人带到家里去了,效率够高啊。”
“和你相比,的确很高。”祁暮亭没有反驳,心安理得地接受评价。
傅致哼了一声,懒得争执,因为祁暮亭说的是大实话。“该不会做什么了吧,不然今早您怎么还亲自开车送人家上班?”
电梯门打开,祁暮亭率先走出,说:“你不是很了解我,自己猜。”
傅致跟着他往办公室走,“我倒是愿意猜,但说实话,您现在的行为已经逐渐超出我对您的认知了,所以我没自信完全猜对啊。”
“那就带着你贫瘠的脑子下楼。”祁暮亭在办公桌后落座,把邹助叫了进来。
傅致把室内的空调调高了两度,刚要出去,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摸出来一看,眉梢微挑。
“祁总,这是策划部递来的项目书,请您过目。”邹助放下一份文件和一只饭盒,“这是祁总让人送来的粥,专门给您和傅总养身体的,傅总那份我已经送下去了。另外,祁总还有话给您。”
他清了清嗓子,神色肃然,语气学者祁承,有七八分像,“告诉那俩小子,这几天忌烟忌酒忌辛辣生冷,给我好好养身体,再敢乱作,老子拿扫把上公司去把他俩打成小傻逼!”
说完,他恢复常色,恭敬地说:“祁总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祁暮亭摁了摁眉心,不用想也知道告状的必定是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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