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裴疏槐的利落挂断消失得干干净净。裴疏槐揣好手机,还在装模作样地骂,“这个陆安生,真是满口污言秽语,怎么说话呢?太烦人了,我要跟他绝交,绝交还不够,得断绝关系!”
说罢瞥祁暮亭一眼,瞬间脸色大变,笑意明媚地说:“二哥,车技真棒!”
“没得夸就别夸。”祁暮亭说,“闭嘴下车。”
在电影院还小意温柔贴心呵护,这会儿竟然冷言相向,爱情的保质期果然比饭团还短。裴疏槐长叹一声,自影自怜,“误终生呐!”
祁暮亭冷嗤:“要不要搭个戏台子给你。”
“那就不用破费了,钱多的没地儿花可以扔给我。”裴疏槐往祁暮亭那侧走了两步,待祁暮亭转身,他突然甩蹄子狂冲两步扑上祁暮亭的背,环颈勾腰,颇有泼猴本色。
祁暮亭早有准备,稍稍俯身供他扑得更省力,嘴上却说:“下去。”
“你松开掂着我腿的手,我就下去。”裴疏槐凑到他脸边,“你是什么做的?”
祁暮亭背着他往里走,“钱做的。”
“不对。”裴疏槐说,“是老陈醋做的,酸溜溜哦。”
祁暮亭问:“你很得意?”
“还好吧,比起得意,别的更多一点。”裴疏槐故作神秘,可惜祁暮亭毫无兴趣,愣是半点不接茬。他不开心,伸手戳祁暮亭的脸,“问我!”
祁暮亭烦他,“我宁愿问狗。”
裴疏槐说:“你等着被我揍吧!”
上了楼,到了卧室门口,祁暮亭开门关门进内室,动作行云流水,一起呵成。裴疏槐被扔在床上,撅着个腚,祁暮亭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裴疏槐捂臀三连翻,风火轮似的远离他,惊恐道:“你干嘛!”
“不是要挨揍?”祁暮亭解开衬衫扣子 ,唇角上翘,笑得怪冷的,“大战三百回合。”
裴疏槐骂陆安生王八蛋,揉着屁股说:“话又不是我说的,你打陆安生去,我给你当拉拉队。”
“活好话少不粘人,二少的择偶标准这是又变了啊。”祁暮亭好奇,“你这是在内涵我吗?”
祁暮亭也就符合“话少”,第三点绝不符合,第一点嘛,从吻技来看,应该是下限低但无上限的路数。裴疏槐一边思索逃生之策,一边应付道:“我哪敢嘛,我都说了啊,择偶标准在真爱面前就是废话。”
不得不说,这话把祁暮亭哄得开心了不少,他轻哼一声,招手道:“滚回来。”
滚回来挨打,裴疏槐哪肯,跪坐在原地不动,两只眼珠子全是警惕,看得祁暮亭挺乐。祁暮亭放柔声音,“过来。”
这不是哄傻小孩嘛,裴疏槐磨蹭着滚回床边,在祁暮亭抬手之际伸手抱紧他的腰,喊冤道:“别打别打,再打会变笨啊!”
祁暮亭好笑,“这又是你的裴氏医学定理?”
裴疏槐“昂”,下巴抵在祁暮亭小腹上,因为仰视的原因眼睛瞪圆了些,显得可爱。祁暮亭刮他的脸,俯身与他亲吻,手碰到刚才打的地方,含糊地问:“疼不疼?”
本来也就疼那么一下,裴疏槐不娇气,但是怪羞的,咬着他的舌尖不说话。祁暮亭闷笑,迷得裴疏槐松口,被舔了上颚,分开时嘴角津液连连。
觉得丢脸,裴疏槐垂头,将脸埋进祁暮亭的衬衣里,狠狠咬了一口。
“不卫生。”祁暮亭训完又哄,“得了,洗澡去。”
裴疏槐抬头,“一起?”
祁暮亭目光稍顿,“确定?”
“但是得君子三章:不许摸我打我亲我,总之不许碰我。”裴疏槐挑衅,“敢不敢?”
那一起洗个屁,花洒下站军姿?祁暮亭耍脾气,“不伺候,今晚你睡沙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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