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对巫麟又道:“为师在此,你但说无妨,不要怕。”
巫麟才不稀罕他的维护,可当他看到顾月时眼里的警告,顿时收敛了戾气,老实的回道:“我在路边玩,看到有人杂耍好奇过去看。”
“然后这个老……这位仙姑非说我跟踪她,意图不轨。”
“我真的没有!”
顾月时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平静的说:“下次不要乱跑。”
语罢又扭头对纯雅道:“仙姑可听明白了?”
纯雅不屑轻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认得这身衣裳!”
顾月时无语,大街上这么多人,巫麟穿得又不是什么独家高定,怎么就能肯定非是他?
巫麟怕他不信自己,刚要开口争辩,顾月时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又听无比笃定的道:“仙姑,那不可能是我徒儿。”
“我信他。”
巫麟一愣。
他没想到顾月时竟然会这么坚定的信任他。
他又不傻,对面那气焰嚣张的女人一看就非富即贵不好惹,他还以为照顾月时这种抠门冷淡的性子,多半会大事化小随便应付就过去了,毕竟他们之间可没什么深厚的师徒之情。
况且,“我信你”这三个字对巫麟来说也着实新奇,从未有人这么坚定的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就如此相信他的说辞,而且一副护到底的样子。
可是谁、谁稀罕啊!
巫麟恼怒的想着。
见顾月时就是要护短,纯雅正要继续刁难,忽然有另几个青霄门弟子押着一个同样穿着黑衣的男人过来,朗声道:“大小姐,我们抓到了这个登徒子!此人正欲逃跑,身上还带着您的玉佩!”
纯雅原本嚣张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看了看被押解着的男子,又看了看巫麟,神情变了几变。
此时身后的一个青霄门弟子小声说:“仔细想想,方才对大小姐不轨的那人,身影好像的确更壮些。”
纯雅回头怒视着他,骂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顾月时叹气,不想跟他们啰嗦:“既然误会解除,仙姑可否还我徒儿一个清白?”
纯雅脸色通红,咬唇似是不甘,她是不可能跟一个臭小鬼道歉的。
顾月时面色沉静,开始讹人:“我徒儿平白受此冤屈惊吓过度,怕日后会留下无可抹去的伤疤阴影。”
“他年纪小身世凄苦,又失了亲人呵护,若是因此事落了心病梦魇,或许还需费心医治。”
他这话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你的诬陷伤害了他们巫麟幼小的心灵,以后可能需要去看心理医生,要他们花钱赔偿。
巫麟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月时胡说八道,刚想出来打脸,忽然瞥到了顾月时的眼神,一下子福至心灵。
要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能做师徒的都是上辈子结了孽缘的,巫麟很快就调整好情绪配合着掉眼泪,抽抽搭搭的捏着顾月时衣摆,一副的确被吓到了的德性,演技可以拿奖。
顾月时非常满意,这孩子真上道。
他这一哭,纯雅撂不下脸面,只好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递过去,语气仍旧不好:“这事算本姑娘认错,拿去给你去买药。”
顾月时接过荷包不动声色的估量了下,沉甸甸的,估摸着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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