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泛着红,皮肤凝白如雪,修长脖颈上是未干的水珠,他移开视线问:“放在哪里?”
林予墨抬抬下巴示意,“放那里就?好。”
“嗯。”
傅砚礼将睡衣放下。
他闻到香薰的味道,不觉放松,反而全身绷紧得过分。
林予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气氛有点怪,她想咳嗽,却又觉得这会儿咳嗽反倒是心虚的表现,她衣服没拿也不是故意的,他给自己送进来,作为夫妻,很正常。
道理是这样,但脑子里仍然避免不掉胡思乱想。
好在傅砚礼将衣服放好便出去,门一合上,她缓过劲来,深呼吸,经过这一折腾,也没什么心思在继续泡下去,从?浴缸起身,去淋浴头简单冲洗一遍。
出去,睡在床上,她刻意忘掉刚才的小插曲。
灯已经关掉,林予墨提到明天是周末,问要?不要?约会,约会这次词,她以前没想到,完全是今天出现过两次被她记住。
正常夫妻,都会约会的吧。
傅砚礼说好。
又问:“约会要?做什么?”
同样没谈过恋爱的林予墨两眼抹黑:“我也不知道。”
除了吃饭看电影,她一时想不到其?他安排,但那也太平常,听着都觉得无趣。
她决心将问题抛给傅砚礼:“你?决定?,我听从?安排。”
“……”
当年接手家族事业压力都没这么大。
就?这么躺了会儿,两个人睡都没说话。
傅砚礼却突然想到什么,睁眼,措辞过后道:“予墨。”
“嗯?”
“穿内衣睡觉对身体不好。”声音哑哑的,但语气正常,就?像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关于健康的科普,不带任何情/色色彩。
他也是她让拿睡衣是意识到的,查过资料,才决定?说出来。
看到长时间舒服,会被压迫,影响血液循环,造成?肌肉紧张,至于影响发?育,这一条已经不适用她。
刚听到时,林予墨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内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仿佛具有生命力一样收紧,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这几晚,她的确都是穿着睡的。
肯定?会不舒服,但避免尴尬,她只能忍下。
“我知道。”林予墨声音很小。
“你?关灯后可?以……”脱掉两个词不太能说出口,喉结重重碾过,他道:“我不会看见。”
“嗯。”
林予墨感觉到耳根烧红。
亲都亲过了,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做没什么必要?,把心一横,手探到身后去,由于盖同一床被子的缘故,她的动作,也会传递到他那去。
他知道她手指碰触到内衣排扣,指间用力,有些?艰难,来回好几次,才听到很轻的扣子解开的声音,她躺平,从?衣服里将内衣扯出来。
解开的那一刻,林予墨整个人都得到释放。
还是不穿内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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