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水之后,唐月舒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床边的男人身上。
大概因为是林川,她没有太大惊小怪。
“我怎么进来的,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林川问。
唐月舒:“……”
有点儿,但是不多。
唐月舒:“你可以说说。”
林川于是站在她的床边,用很平静的语气,条理清晰地阐述了他出现在她家里的整个经过,大概概括一下就是,她将楼层门牌号以及密码都告诉了他,他自己进来的。
她烧得那么迷糊的情况下,原来还记得自家密码。
但林川其实没将所有都说清楚,例如,他没说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来到了她这里。
“身体感觉怎么样?”林川的眼睛一直在看她。
在唐月舒清醒之后,林川的存在显得愈发突兀。
虽然一个月前在巴黎有些暧昧涌动,但是他们的交情应该还没到可以进入彼此私人领域的地步。
“好很多了,谢谢你。”唐月舒想起来的事多了点,好像睡着的时候她这卧室里响起过别人说话的声音。
应该是林川喊来的医生。
林川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就信了她应该是清醒的。
不久前他打电话给在巴黎常居的朋友,有些人会有专门为他们的家庭医生。
林川动用自己的人脉联系上了一位医生,对方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这里,为唐月舒诊治。
正常来说,这种医生也需要提前预约好,像这种类似出急诊的情况,人家不一定愿意来。
当然,钞能力能解决很多x问题。
他在电话里说了唐月舒的症状以及大概的发烧时间,医生很快对症下药,他给唐月舒挂了点滴,点滴结束之后她的体温也下来了,医生还开了药。
不过唐月舒现在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她可能需要补充一下能量。
“要吃点东西吗?”林川问她。
也就是这时候,唐月舒才意识到自己大概三十个小时没进食了,她饿了。
唐月舒点了点脑袋。
“那出去客厅吧。”
唐月舒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下床。
只是她没意识到,她躺了这么久,脚碰到地面那一瞬间,腿软了一下,没站稳。
林川很顺其自然伸手去接住她,这次接得很实在,唐月舒觉得自己整个人趴在人家胸膛。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唐月舒觉得胸口有点空荡荡的,那种自由感很明显,她低头看了眼,默默伸手抓了一下领子,她这个领口开得有点过于奔放。
这么自由的原因是里面确实也没穿。
唐月舒不知道林川有没有看到什么,卧室没开灯,但是她知道高个子的视角范围有时很犯规。
林川这时候很顺其自然放开她,目光没落在她身上,“小心点。”
唐月舒从衣帽架上拿下自己睡衣同款的外套套在身上。
还把纽扣给扣上了。
林川可能觉得有点好笑,他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对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有什么不轨的念头。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室内的暖气很足,林川下午进屋时就脱了身上保暖的外套,虽然身上还有衣物,但有些触感还是不太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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