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羽婴也只是戴宣州跟钟青交易的一个幌子,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这个羽婴触碰到了戴宣州的利益。
自从那天从灯会上回来,温郧就一直待在屋子里, 可能是天气回暖了,人也变懒了。
钟青倒是忙的厉害, 但是已经固定留宿在温郧这边了, 府上的其他下人也慢慢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
羽婴就待在君家, 那天跟随君瑶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已经好几日不出户了,君瑶也将她们的所见告诉了君老爷,这下子君老爷可算是气坏了,他还想着挑拨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这个温郧也是个没种的,居然能跟钟青搅合到一起, 真是太气人了。
至于羽婴怎么想,君老爷可不管这么多,看在羽婴给他带来这么多消息的份上他可以关照关照对方, 但是这份关照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破坏。
戴宣州的人来寻找羽婴, 君老爷当然不会继续将这个女人留在府上, 先不说他们之间的交易,就单单是他和羽婴□□上的关系就足以让戴宣州对君家下手,那个男人在朝廷的位置非同寻常,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无论如何都不可交恶。
君老爷让下人去通知羽婴收拾东西,连夜让人从后门离开,羽婴也知道外面的情况,她跟君家的联系是万万不能让戴宣州知道的,面对君老爷的安排她也没多说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离开的时候还问君老爷要了不少银票,君老爷也只能给。
只不过,戴宣州跟钟青之间有书信来往,之前钟青就提及过羽婴可能跟君家有联系,所以戴宣州的人早就在君家守着了。
羽婴身边也没带侍女,半夜三分从君家的侧门出去了,没走多远就被戴宣州的人抓个正着。
羽婴难以置信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内敛的圆领袍子,还有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人!?”
羽婴跟戴宣州之间虽然关系不一般但是戴宣州从来都没有打算给这个女人一个名分,即使羽婴的脸长得再像那个人,他也不可能对羽婴有什么恻隐之心。
“丞相交给我的密函是被你拿走了吧。”
男人蹲下身看着面前这个惊魂不定的女人,眼中尽是冷意,想看着他官场失意的人不少,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羽婴从来没被戴宣州凶过,这个男人虽然他不喜欢但是处处待她都是极好的,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为自己求求情的。
戴宣州是典型的野心家,为了防止意外,他让人将羽婴带了回去,关于那封密函他也大概知道在哪里了。
如果没猜错,那份密函已经被羽婴交给君家的人了。
“天亮之后,去传话给温家的钟青,就说我去君家坐坐,他若是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看。”
戴宣州和钟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戴宣州在这边身份再怎么高也压不过君家这条地头蛇,所以有必要让钟青来帮帮忙。
至于那份密函,那是丞相几人对这几年商路的规划,还有即将开设的码头和路线,这对那些做生意的人来说可是一份昭告着财富和地位的预言书,要是就这样落到别人手上,必然会让带人钻空子了。
而且,为了防止温家一家独大,朝廷还打算派官员下来考察,本来君家就在其中,如今看来要再考虑考虑了。
钟青这边也接到了戴宣州的传话,君家这些年还算老实,对温家还算敬重,最近的事情看来是君家得到了什么消息,想借这次的机会将温家踩到脚底下,如果没猜错,这机会应该跟朝廷有关系,既然戴宣州不避讳他,那他也去看看,只不过……
钟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温郧,这人正看着一本书,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地方,面上的表情十分放松。
“看我做什么?”
温郧抬头看了一眼钟青,这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偷偷看自己,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要去君家一趟,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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