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衷回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是的。”
“那应该没错,”祁月尘撩起眼眸朝他笑,“我记得遇见过一个才到我胸口的小孩,丢了妈妈新拍的网球拍不敢回家,一个人蹲在场地角落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没办法只好把我的网球拍送给了他。”
虞衷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是你啊……”
“小哭包。”祁月尘勾了勾唇。
这样意外发现的羁绊让虞衷更有种命中注定的奇妙感。
也因此更为开心。
似乎每发现某处相同的点,都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很有缘分。
就好像天生一对;
他们去驯鹿园看麋鹿,一开始没有鹿理他们,等两人拆开刚买的干苔藓,四五只小鹿欢快地围着他们开始讨要食物,虞衷没见过这样的架势,被长角的鹿追着跑,祁月尘站在旁边看他,一直在笑。
接着穿过大片沉寂高大的原始白桦林,虞衷怕滑倒所以一直紧紧牵着祁月尘的手,非常小心地看着脚下,很笨拙地慢慢前进。林间时而飞过山雀,这些小动物并不怕人,偶尔会大胆地在他们肩上停留片刻。
到中俄边境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冰封的江面反射着淡淡金光,跨过江就是另一个国家了。有人在这边玩泼水成冰,虞衷试着吹了个泡泡,六角冰晶很快浮现在球壁,旋转着凝结成冰,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钟。
喂了村里的狗狗,路过慵懒的橘猫,新买了一袋冻梨,然后被冰到牙齿,最后被祁月尘以检查蛀牙的名义亲了。
拥抱自然会让人心境变得非常平和。
就像来到天堂角落,另一个宇宙。
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傍晚只能听到村民吆喝自家狗狗进屋的声音,接着就是安逸的宁静,站在民宿的二层楼上,能看到一座座亮着温馨黄光覆盖白雪的小屋。
虞衷在朋友圈发了照片和定位,最先收到的是表姐的点赞。
姐姐:拍得这么帅。
姐姐:你男朋友摄影技术还行。
虞衷对着手机打字:第三张是我拍的。
几分钟后收到表姐回复。
姐姐:知道,丑得格格不入。
“好看的,”祁月尘看到消息后安慰他,“姐姐只是比较喜欢损你。”
虞衷略显郁卒地退出微信。
他想点开相册再整理一下祁月尘发过来的那些图片,结果不小心点开后台运行的微博,祁月尘小号的个人界面在猝不及防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虞衷:祁月尘表情微微一滞。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关闭,却被祁月尘捉住手腕。
“躲什么,”祁月尘笑了笑,“你可以随便看,反正说的都是你。”
这几天小号更新的内容很正经,都是一些看不出具体地点的照片。
但过往内容就比较难以启齿了。
看到虞衷躲闪害羞的模样,祁月尘心头微微一痒,手指狎昵地在他后腰揉了下,换了种口吻低声说:“宝宝,你之前看到那些内容的时候,就没一点点想法吗?”
虞衷一张脸又白又漂亮,浮着淡淡的粉,长长地睫毛颤着,咬住嘴巴没有出声。
不盈一握的细白手腕被祁月尘牢牢握着,整个人被禁锢在对方腿上,动弹不得。
“看我想着你,想亲你抱你,搞烂你的时候,”微凉的嘴唇贴着脖颈往下滑,“会不会流水?”
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软肉按出很明显的凹陷。
虞衷终于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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