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好,错过了!徒儿别慌,撑住咯,为师这就来救你!”郝不同从怀中又逃出一个金圈,两个圈圈掷过去,脱身跳出沈墟剑网,往前奔去。
沈墟避开如意圈,紧跟着追上,就这喘息功夫,已是落后一大截。
他提气加速,耳听得前方轰鸣水声愈来愈响,震耳欲聋,其间掺杂着断断续续微弱的呼救声,奔不多久,前方豁然开朗,山溪截断,飞流直下。
只见离瀑布仅丈余的地界,有一根细细的浮木卡在两块岩石之间,浮木上串着个金圈,郝不同一手紧紧抓着金圈,一手拽着瑶儿,正勉力支撑,瑶儿尚在蹬腿挣扎。
“别动了!再动我就松手!”郝不同涨红了脸,大声吼道。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给你当徒弟!不不不,别松手别松手,求你了!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吃,呜呜呜呜呜……”瑶儿已吓得语无伦次。
郝不同啐道:“照啊,你到底是要我松手,还是要我别松手……”
“喀喇!”
“他奶奶的!”
瑶儿带着哭腔嗫嚅着问:“怎……怎么了……”
“树枝要断了!”
那根浮木是郝不同信手捡来的树枝,根本承不住两人的重量,眼看要断!
“啪!”
树枝断了!
郝不同跟瑶儿齐齐发出一声惊叫,身子被水流又往下冲了一截,眼看脚尖已经悬空。
瑶儿面无人色,大叫一声“墟哥哥”,昏死过去。
郝不同也惊得心脏砰砰直跳,但他毕竟见过很多大世面,没那么容易昏过去,另一方面也因为,他很快发现身子没再继续往下滑,而是在湍流中停住了。
他吃力地仰头去看,看到一张脸,额角青筋暴起,嘴巴抿得发白。
“呼……算你来得及时。”郝不同长长松了口气。
沈墟:“……”
郝不同:“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拉我们上去。”
沈墟:“……”
郝不同看他脸色不对,抻脖子往上瞧。
原来那根树枝断了之后,这小子飞身过来,以剑鞘代替了树枝,他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拎着两个人,加上自重,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开口说话。
郝不同:“……”
得,本来遭殃的只有一个,现在又赔进了俩,新徒弟真他娘的不省心。
郝不同动了动,想松了瑶儿给沈墟减轻负担,只听头顶传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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