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消失就代表不是什么大事,估计这也算是企鹅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周围一圈单纯来吃饭的头上顶的都是黄名或者绿名, 有几个侍者红色的名字在看到她和韦恩一同出现后闪了闪,变成了黄名。
其中一个男侍者走过来为禹月和布鲁斯拉开了椅子,待两人坐下后从掏出笔和纸立在旁边,耐心等待着客人们翻阅菜单。刚好换班的钢琴师此时擦干净凳子,手指轻柔地摁在琴键上,开始根据面前的谱子弹奏,舒缓的音乐声缓缓飘开。
“请问需要什么饮品?”点完单,侍者一边拿走菜单一边询问布鲁斯。
“香槟,谢谢。”他扯了扯领带, 将领口拉松了些, “玻尔科夫香槟——如果你们还有库存的话。”
“好的, 那么两位的酒水是一瓶——”
“我这边要杯冷水,谢谢。”
侍者愣了愣,看向出声的禹月。以往的哥谭首富的女伴通常会和布鲁斯喝同一款酒水,部分则是会点些大同小异的, 算是一种变相的示好。而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姐此刻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 并没有分一丝眼神给坐在她对面正在孔雀开屏的男人, 正在低头将真丝手套上的褶皱抚平。
“……好的,那么分别是一杯冷水和一瓶玻尔科夫香槟。”
侍者匆匆离去,留下布鲁斯和他的‘约会对象’。
“凯普莱特小姐不偏好香槟吗?”布鲁斯将终于摘下来的领带随手放在椅背上,解开了领口向上的两颗纽扣,“我本意并不是要为难你, 请见谅。”
“个人习惯而已,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禹月捻起餐巾, 一下下擦着左手,“而且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氛围能够认真些,韦恩先生,今天是生意局。”
……其实老爷这个饮品点的挺不错的,大概是记得她游艇那次唯一动过的酒水是香槟,这之后除了无法避免的情况,禹月都会尽量不在外面进食。因此香槟其实是个安全选项——只是禹月为了避免饮品中混入什么难以尝出的东西,选择了普通的水。
布鲁斯眨眨眼。
“我也说过,关于公司这方面我不是很懂——谢谢,放这里就可以了。”深绿色瓶身的香槟被摆在桌边,拿来开瓶器的侍者用余光不断在两人间打转,“凯普莱特小姐和我谈还不如和我亲爱的秘书来一场晚餐。”
“……”禹月偏头,正好和吃瓜吃的飞起的黄名侍者对视,侍者被抓了个正着,立刻抿着嘴光速离开。
音乐声变大了些。
“不需要这么自谦,韦恩先生。”她神色认真起来,双手十指交叉在唇前,“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天真的慈善家,我也知道你表现出来的形象并不能支撑住一个在哥谭不断运转的庞然大物。”
对面的男人挑起眉,并没有对这句有着强烈暗示意味的话表示反驳。他举起手边的香槟杯,将头偏向外面隐藏在不远处的狗仔们。
“我在寻找能够与韦恩集团合作的机会。”禹月也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但对韦恩先生来说,我似乎看起来很可疑?”
“因为掌管一个集团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工作。”布鲁斯举着他那个水位有点下降了的杯子,向禹月晃了晃,“而且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如此急切的要将财产压上赌桌。”
‘急切’是个很合适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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