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第一次就想问了,你这衣服不是给自己穿的吧,尺码大那么多,”齐叔咳出两口血,冲着怪物方向挑起下巴,
“你这么生猛,你对象受的了不。”
门边的游亦闻言回头,俊廷的眉眼轻皱,似是有些不解。
“你说什么呢,我才听不懂,”姜离生怕游亦误会,冷着小脸辩解道,
“我可是个正经人。”
“得,是叔嘴贱了,”男人看着她粉白的双颊映出红晕,抬手指向柜台下方,示意姜离,“喏,暗格里头放了个背包,特殊材料的。”
“你把你的宝贝们都放进去,还有叔送你的几个好东西,准不会被腐坏了。”
姜离举着台灯,很快找到齐叔说的暗格。
她找到一个滑软材质的背包,悄咪咪地偷转过身体,背对着游亦,将保险箱里的衣服、以及几件“小东西”,一股脑的放进背包。
其中,她摸到一个球状物体,两端连着一节皮带,尾端是个金属铁扣,触感冰凉。
姜离长睫轻颤,余光不敢去看游亦,只洗脑似的嘟囔:“我可没买这些不正经的东西,都是老板非要送我的......”
装好东西以后,姜离将背包系好护在胸前,无视了游亦投来的困惑目光,看向发出哭叫声的怪物,询问齐叔:“你从仓库过来,一路就只遇到这一只?”
“啊,你说怪物?大概有两三只吧,不过最后追到这的就这一只,其他的不知道去哪了。”
姜离抓住重点,皱眉追问:“其他的不知道去哪了?”
“对,可能是我看我太弱,一只就足够弄死我了,”齐叔自嘲一笑,眼底闪过寒光,“我在拐角口同时遇到三只,但逃到逃生通道、准备回头开枪时,身后只剩一只了。”
他明白姜离想问什么,接着就解答了她的困惑:“我很确定他们不是自相残杀,两外两只是自动离开的。”
姜离点头,不疑有他。
齐叔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撒谎,况且钉在墙上的怪物除了两处枪伤外,体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她想起自己每次遇到怪物时,也都只有一只。
所以,这些怪物虽然失去自主意识,却能通过某种方式进行简单交流,他们彼此不仅不会互相攻击,甚至还会有意避开、用最少的数量追捕更多的猎物。
他们无法完成呼救这样复杂的交流,沟通只能证明个体存在,附近的怪物接收到存在信号,反而不会过来。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怪物持续尖叫了数分钟,却没有新的怪物赶来。
不过,怪物究竟是如何交流的?
是哭声吗?
有一瞬间,好奇心发作的姜离很想割断怪物的喉管,但想到这样或许会引来其他怪物,自己又很难再带个伤员出去,可惜地摇头放弃。
不管是什么方法,这里有只新鲜热乎的平安符,次级感染者的传染性又不高,老板板待在它身边,反而是最安全的。
此时老板又咳个不停,地上有一大滩血迹,他烦躁地甩甩头:“真是年纪大了不重要,当年一枪解决一个,现在被吓唬两下,脑瓜就嗡嗡响个不停。”
“可能是感染造成的,”姜离蹲下身,举着台灯检查男人眼白,“我有办法能耐减缓感染速度,但只是减缓,你也会受伤。”
“放血是吧,你给我来两刀吧,反正我都撑不住了,”老板身形狠狠一晃,“我是被咬了两口,但按理说,次级感染者没啥感染性,我怎么会感染——”
话没说完,男人率先支撑不住地晕死过去。
“因为感染方式并不是通过【接触】,至少不是简单意义的肢体触碰。”
所以男人才会中招。
姜离将后半句话补充完整,她换了把新的手术刀,避开要害处,在老板脂肪多的位置轻划几刀,看着他面色苍白下去,承诺道:“我要先去找出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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