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瓶啤酒。”
“是酒的事儿吗?是感情啊!”朱高飞愤愤不平,“那狗玩意儿上次喝醉抱着我喊爸,那一顿衷肠给我诉的,我那父爱都爆了,涕泪直流一晚上啊!第二天,就第二天!那逼孩子就翻脸不喊我爸爸了,喊老子死胖子?”
“他那是不好意思嘛,他平时还是很尊敬飞哥你的!”陈洲为自己兄弟解释。
“死胖子!这酒怎么打不开!”江星怀在下面喊。
死胖子冷笑一声,捊了捊浴袍的袖子,认命的下去给那逼孩子开酒去了。
晚上十点,这个私人性质很高的清吧才由寥寥几人变得多了起来。
江星怀也喝多了,趴在角落里,好半天才撑着沙发背站起来。
“干嘛?”陈洲正好卸下吉他从台上下来。
“尿尿。”江星怀晃了晃才站直。
“看着点路……”陈洲无奈跟在他后面走。
江星怀意识是有点不清醒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尿完,并且成功的推门走了出来。
他给自己鼓了个劲儿,又夸了夸自己,才抬脚往前挪了两步。
与此同时,一个女人捂着脖子踉踉跄跄的从隔壁女洗手间冲了出来。
披头散发正好撞上从男洗手间出来的江星怀。
江星怀脚步不稳,被女人挤得往后一倒,后脑撞在了墙上。他连忙伸出手扶住墙,好歹是站稳了,就是脑子撞的有些晕。
女人又贴了上来,还说了句什么,更像是无意识的低吼,江星怀没听清。
“你说什么?”江星怀蹙眉推开她,两人之间这才好不容易空出缝隙。
女人就在这时猛地抬起了头,脖子往后不正常的掉着。
江星怀看清了她的正脸。
女人脸色扭曲,额上的青筋迸起,眼球突出,像是要掉出来。
江星怀:“!”
江星怀这下酒都吓醒了,“嗷”的一声,下意识就是使了老劲儿的伸手一推。
女人后退两步,像是没感觉一样又迅速扑了过来,这次直接抱住了江星怀。
“姐姐!你认错人了吧!”江星怀拼命挣扎,“姐姐!等等!你别这样!”
这边动静不大,但陈洲就等在前面,听见江星怀的声音快步走了进来,等看清楚状况后惊讶了: “怎么回事!”
“表白吧!”江星怀死死抵着女人的肩膀。
“不像啊!”陈洲喊。
“那你他妈还问!拉啊!这阿姨要咬我!”江星怀吼他。
陈洲拉了两手,却没想到这女人力气极大,他硬是没拉动,只能一边锁住女人的喉,一边玩命儿的扯着喉咙喊:“飞哥!飞哥!飞哥!”
朱高飞听见动静,赶过来帮着也没拉开。
后来又来了三个男人,几个大男人,一人扯了条胳膊才按住那个女人
江星怀喘息未定,眼里满是讶异和惊恐,好半天才感慨:“这阿姨劲也太大了。”
“没事吧?”朱高飞脸色也不好,怕这小孩儿出什么意外。
江星怀摇了摇头,后脖子顿时一阵刺痛,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手心里有血。
被咬了?刚刚好像没被咬着啊?还是撞瓷砖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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