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勾引的陆南瑾?”
顾延州突然伸出手,不容抗拒的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害怕的直抖,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红着眼一副破碎又可怜的模样,嗓音微沉,“跟他在车里做那种事,被人撞见就求救,你倒是会装可怜。”
“我……我没有,真的是他欺负我……”
下巴被捏得生疼,还要被他冤枉,林牧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对着施暴者解释,还抓着人家的手腕委屈巴巴,“我没勾引他,真的没有……”
温热的眼泪落在指尖上,顾延州眸色暗了暗,松开他的下巴把指尖送到他嘴边,“你的眼泪弄脏了我的手。”
密闭的空间,悬殊的身份地位和体型,他还力气那么大,林牧已经快吓死了,赶紧胡乱抹了两把眼泪,“对不起,我给你擦……”
“张嘴。”
“为什……”
林牧还没问完,那根手指就伸进了嘴里,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紧接着就是男人再一次严厉的命令,“舔干净。”
不知道这动作有多具有暗示意味,林牧只觉得有些奇怪,还很委屈,但也不敢不听话,只能试探着,一下一下轻轻舔了舔。
他表情懵懵懂懂,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泪珠,因为那手指晃动时不方便,还小心翼翼的抱住整只手固定位置,这画面再加上指尖传来的柔软酥麻……
顾延州原本的坐姿不动声色的换成了两腿交叠。
确实是太乖了,还有些傻,足够勾人,又好拿捏,难怪那几个人也都盯上了。
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太早被玩死了,实在可惜。
“林牧。”顾延州抽出手,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去擦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手指,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他衣服上,“被陆南瑾碰过,这身衣服很脏,该怎么做,还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林牧已经快被他吓傻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犹豫又忐忑,“真的……真的只是因为嫌衣服脏吗?”
“怎么,你也脏?”顾延州语气冷淡的反问,“不是说没勾引?”
“不不不,我不脏的,我真的没勾引他,我们什么都没做。”一被冤枉林牧就顾不上怀疑了,只想着自证清白,干脆利落的把身上的T恤给脱了,还认真强调,“我真的不脏的,能不能别……别那样说我呀,就是……很伤人的……”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他还在那天真软绵的跟自己讲道理,顾延州也是头一回遇到他这样的人,擦手的动作顿了顿,“我没说过你脏,我只说了衣服。”
“哦对,你是说衣服的。”林牧心里舒服多了,习惯性的露出一抹笑,“谢谢你。”
顾延州:“……”这个智商的话,想好好活下去真的很难。
林牧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弱智了,满脑子都是他真的跟那些变态不一样,一点没想欺负自己,就只是有些洁癖而已,见他微微皱了皱眉,赶紧主动问他,“裤子要脱吗?你也觉得脏的话我就脱了,不然你洗车的钱我都赔不起。”
顾延州沉默了,目光在他略显瘦弱又白到发光的上半身转了一圈,重点看了好几眼胸口那两处粉嫩,最后落在目测一只手都握得住的细腰上。
“脱。”他只说了一个字,嗓音却明显比方才干涩了一些。
林牧一点没察觉,自认直男也不觉得在男人面前只穿一条底裤有什么不对,以前他在宿舍经常这样,还会和舍友一起洗澡呢。
“这样可以了吗?”
衣服裤子都脱完,怕顾延州嫌脏,林牧连座位上都不敢放,全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地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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