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整件事后面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真相的揭开,每次在何意羡就要打开真相的时候,又被他们按回去了。云山雾里,变化多端。所以发现这样一个未知的新角度之后,何意羡的心里不存喜悦,倒是有些疙疙瘩瘩的。他坐在台阶上,咳嗽夹着烟的手在抖。一边说话,一边用随身的纸巾慢慢地擦拭收敛一地的香灰。因为阵痛,动作断断续续,那灰便也聚聚散散,最后,风吹散了。
蒋韫关心他的身体状态,希望他能在办案的同时养好病,最起码,能让病症不要再恶化下去了。
何意羡却说:“但时间上问题怎么解决,过了今天没明天了。就像打德州扑克,打紧策略就是起手要高。因为如果同一张台上每个人都打得松,那么将没人能取胜。一会你赢,一会他赢,来来去去,只有赌场是赢家,它赢去了大家的手续费。打得好点的输得少点,但是长远来说,没有人会赢。要想赢,只能在打得松的台子上打紧,别无他法,就得一次性一把赢得一桌子人全副身家,让这帮人这辈子看到牌就吐。 ”
“我再给你传真一份协议,我没让孟彧免费配合。你跟他说,合同上的数字,就是我的心理价位。”挂断前,何意羡说,“我现在就差个关键人证,快了。”
次日清晨,白轩逸在沙发上觅得他弟。
何意羡一头黑发胡乱堆在枕上,白轩逸俯身亲他的手指和脸颊,每亲一下,他就准确地稍稍动了一下,并没有醒来。白轩逸起身离开这个诱惑之地,却被何意羡拽了下来,掐着手臂往沙发上压,连体婴式抱住。何意羡有时感觉,白轩逸是一只展翅的大鹏,鸟身体温度都比较高,何意羡小时候抱过鸡睡觉。
新的一天一睁眼,弟弟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哥哥,还盯这么久。其实,只是不小心看得入了迷。特别是看白轩逸衣冠革履,原来穿上制服又红又专的检察官,与脱了衣服后又黄又色,说着好乖,干死你好不好,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对方可以立刻出门的穿着,让半光着的何意羡感觉好像自我是个色狼。这是不是意淫啊?真是没出息,但是男人又有几个在这方面有出息呢?手一时无处安放,也怕没控制好自己的神情,转过了眼:“我还没有吃早饭,你要请我吃早饭。”
“好,先出门。”然后白轩逸接到一通工作电话。
何意羡总是极其让人不可理喻的,踢了下白轩逸的腰:“随你便,我袜子都没穿,你要着急你先走!”
白轩逸于是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从行李箱里拿袜子。何意羡抱着靠枕一个劲摇头,好几次说不穿这个,不是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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