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沉郁低哑着嗓音,竭力克制着:“女孩子……不能说这种不自重话。”
“叫人听见,对你名声不好。”
太、太不知羞了!
云声没扑他满怀,更委屈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拽住住衣角。黑亮黑亮的杏眸眼尾耷拉下来,樱粉红唇嘟起来,碎碎念:“沈哥哥,我只说给你听呀。”
她说着,更委屈了。像刚回家的流浪猫,能从一晃一晃的小手里感觉到她的亲近,“我翻墙出来,昨晚上还被我爹揍了一顿,你看你看。”
“都是因为你告状。”云声撸起袖子,露出一小截胳膊。雪白小臂上红印子格外明显,还有擦伤,血痕残留看着很是吓人。
她踮起脚尖,手直直伸到沈恪面前,“可疼了,翻墙差点被狗撵了。幸亏我机灵,没把衣服弄脏,只胳臂擦到墙上。”
她说着又委屈起来,控诉沈恪,“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到最后还要我挨揍。”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不要脸!”
沈恪一早打算好了,风小姑娘跑过来,义正言辞的教训她一顿。好叫她知晓不能乱说话,对象什么的太损伤名声。
若是云声死活不听,沈恪也不介意说这难听话吓走她。
他不想掺和男女事,小姑娘脸皮薄,骂走了,以后就知晓该做的,不该做的,更会离他远远的。
可……她都这么惨了。眼泪汪汪,泪珠子一个劲在眼眶里打转。还、骂吗?
沈恪垂眸望见她高高举起的手臂,红印落在雪肤上,刺眼的很。
“这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小姑娘家家整日不干正事,一天到晚想那些歪事儿,迟早把你自己祸害进去。”沈恪冷着俊脸,薄唇紧抿。瞧着不近人情的模样,手上毫不犹豫的扯过云声落着红印子的细胳膊,仔细瞧起来。
罢了,待会到人少些地方再说不迟。
给她留些颜面。
云声努着嘴,又把袖子往后扯了扯,“都怪你,我爹还是第一次把我揍的这么狠。”
“可疼了。”
云声凑过脸,微风拂过,细细碎碎的发丝弄得沈恪脸痒痒的。
鼻尖隐隐嗅到似花开般的烂漫花香气,若有似无,一时浓一时淡。
他偏头,云声靠他更近了些,她踮着脚,细白柔软的手指隔空戳着胳臂伤口。
角度动作的原因,红裙领口想下歪斜得扯开更大,露出白腻腻的皮肤。沈恪的角度扫过去,一抹莹白的弧度隐约可见。
沈恪头皮一紧,骤而攥紧那细白腕子下压,“好好站着!”
“歪歪斜斜的没个站样,像什么样子!”
沈恪呼吸加重,他刚训练了一上午,板寸头发上还沾着湿。严肃着脸粗嗓子骂人的模样硬朗板正,俊得人心跳又加速了。
沈恪是很传统审美的男人英俊,剑眉星目,朗月肃冷。三庭五眼板正俊得像模子里刻出来的雕塑。
云声腕子上滚烫,她面颊发红,呼吸微微停滞——这样的男主,好想调戏,脱了他衣裳压到床上去。
那副板正严肃的俊美俏模样,汗珠子沁在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被蒸发干净。
太……欲了!
想得云声心火烧,只想看他隐忍着,压抑着被自己欺负,被摸被亲的……
“云声!冷静!”
“有你上手欺负的时候,不是现在!”
云声回神时,发现自己正反握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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