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珊珊一时语塞,又惦记回城名额。云声可是村长闺女,她要是跟村长胡说八道自己不回城,岂不是毁了她好多年的指望,“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回城了?”
云声嗤笑,早料到高珊珊会是这反应。她用旁的理由摸黑自己就罢了,云声最厌恶嘴上深明大义给自己戴高帽子的家伙,恶心。
不是那料装模作样,云声不耐烦听高珊珊胡扯,恶毒女配怼女主——天职。她硬是拖拽着沈恪朝宿舍去:“沈哥哥,声儿胳臂疼……你给我擦药。”
高珊珊气得手发抖,红了眼睛看张营长,手捂着嘴:“张营长,我哪说错了吗小云同志怎么能针对我说这样坏的话。”
张营长听不出高珊珊看似平和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他直觉很准,只隐约察觉出高珊珊话里藏着问题。女同志之间的纷争,他不打算插手,打着哈哈和稀泥,请高珊珊去部队食堂用餐。
高珊珊气狠了,想追上去找云声说个明白,当然,这里头到底有几分真委屈,就另当别论了。
她跑了两步,沈恪和云生早拐到别的小路里,不见踪影。高珊珊一分委屈增添成五分,红着眼睛被张营长请走了。
“高同志别急,写文章这事儿咱们可以吃完再谈。人是铁饭是钢,高同志跟小云云同志有误会,吃完饭,大家坐在一块儿好好说,千万别闹出矛盾来。”
高珊珊在人前习惯温柔有礼,好说话得很。不会蠢到把火发到张营长身上,一路红着眼圈,委屈地跟进了食堂。
高珊珊性情似乎与预料中不同,云声没在意。她像小尾巴似的,紧随着沈恪跟进他宿舍。
沈恪住单人宿舍,他喜欢清静。领导特意安排了偏僻的、挨着后山的平房给他住。
宿舍里干干净净,单人床上纯色白被子叠成豆腐块儿。临窗白色窗帘敞开着,被风吹起,旁边是桌椅。
除了几本儿军事管理之类的书外,房内没有任何多余摆件,简洁冷硬的如沈恪本人。
云声在七八平米的小宿舍里转了一圈儿,沈恪打开抽屉,拿药膏叫她过来:“我替你上药。”
他表情冷冷淡淡,进宿舍后板直挺拔的身子放松开,单手压着后桌,一双长腿散漫靠在桌边儿上吩咐她坐这。
云声翻了个白眼儿,无视被拉来的椅子,一屁股坐到男人松软干净的床上。能更舒服些,她干嘛要委屈自己做咯屁股的硬凳子?
顺便抬脚踹上房门,小宿舍登时被关成封闭空间。女孩软了身子,靠上被褥,理所当然的伸爪子:“来吧。”
女孩儿膝盖微微弯曲,蜷缩着盘坐在床边儿。红裙子顺着膝盖垂落,露出一小截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下巴抬着,金贵傲气,娇纵得像只名贵波斯猫,爪儿扬得高高的,等着人伺候。
沈恪捏住药膏,一步跨到云声近前。跟捏猫仔似的提着她放到椅子上,反手重新开门:“小云同志,女孩要自重。你现在的喜欢可能会很快消失,不要做出让你之后后悔的事情。”
“你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
沈恪正直,理智,如故事里诉说的那些革命同志,有很强的原则性和自制力。
换了旁人,怕是恨不得享受艳福。他却克制自己,更克制他人。
正直干净的纯粹,云声歪头,沈恪与她保持距离,打开的门能让所有人看见他们的动作,不会叫旁人遐想非议。
正人君人的……让云声嘴唇翕动,不由自主靠近他,舌尖蛊惑般舔过饱满艳丽的红唇,目光凝聚着蛇妖般勾人的媚意。
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右手掏出一小包早准备好的迷药,无声无息撒到沈恪身上。
迷药是她早准备好上山采药材配好的,能叫人手脚发软,心智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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