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攥紧。
沈恪呼吸很重,唇在颤抖。黑色的眼瞳似墨染,此刻反倒像是染了赤红般燃烧着岩浆的滚烫热度,“开、开门出去!我……求你,我们有话以后再谈。”
云声一边儿忌惮地想后撤,又被男人完全被欲~望染了的俊美模样所触动,忍不住手指去摸他。
她倒不是怕沈恪,她突然想起自己见过这样子的东弟,回头,对方渡劫清醒,自己岂不是要完蛋?
“我没有钥匙,你、你先把我松开。”云声兴奋地咽了咽口水,美色在前,管东帝行不行呢?
他爱死不死。
沈恪被火烧的只留下丁点意识,墨黑眼瞳里尽是朦胧水汽。迷迷糊糊应了声好,滚烫薄唇猛的被人擒住。
云声又吮又咬,边害怕忌惮。边色胆包天要欺负人,克制不住被眼前这男人勾到心神荡漾,想欺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先尝尝再说。
沈恪理智和身体被撕裂开分成两边,理智令他不停想出话语,想叫云声离开。
情感却用火热滚烫手掌死死搂住那柔软纤瘦的腰肢,想把她变成自己的。
两人彻底滚在一处。
窗外的夕阳余辉彻底转为成红色,赤烈洒落进房间,四处燃烧起火。
张姐百无聊赖翘脚坐在柜台前,偶尔抬头仰望,忍不住去瞧楼梯口。
“也不知道妹子计划做的怎么样了,哎,我瞧的小伙子长得是真不错。”
怪不得小姑娘死心塌地要跟着他。
招待所是不关门的。张姐原本今晚上值班儿,她想了想,为了那小姑娘,暂时跟人家换了班儿。左右,这招待所也没住几个人,整天也没活儿干。
张姐瞧了瞧钟表,快六点半了。她算了算时间,蹑手蹑脚上了二楼,跑到最里间的房间,耳朵贴上房门。
隐隐约约的轻吟碰撞声入耳,女声酥软得能叫人软了骨头。
张姐听的头皮发麻,赶紧后退。又忍不住捂嘴笑,蹑手蹑脚的跑了。嘀嘀咕咕的:“年轻就是好呀……还没结束呢?”
这小伙子……嗯,有前途。
太阳余辉彻底燃尽,夜幕笼罩,县城里偶尔能听见自行车铃的丁丁撞响。
床上狼藉成片,地板散落着衣服。云声窝在柔软的被窝里,跟男人挨得极近,她去搂沈恪脖颈,被毫不留情啪的甩开。
房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完全瞧不清楚,只能借着丁点儿月光,大概看到房屋里的陈设。
和沈恪指尖一点烟火的红光。
“呛,掐掉。”云声一点儿也不泄气,坚持不懈搂着男人的腰,窝在他身边,娇气气地嫌弃。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啊?”正直的男主哥哥怎么会有抽烟这样的坏习惯?
沈恪英俊脸上没有丁点儿表情,他没套上衣服。被子简单遮盖着下半身,腰身往上露着。
皮肤上,不仅有指甲划出来的痕迹,还有好几个牙印。
左肩膀上深深的牙印,刻进肉里残留着血痕。
完美的肌肉轮廓线条掺杂着划痕血迹,给人种凌虐的美感。
沈恪冷笑,云声今儿晚设陷阱、算计他的行为,几乎将他之前所有努力付诸流水。仿佛那些隐忍、克制、纠结,为她精心谋划的好心,全部都成了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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