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云声白腻腻的小手,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脯。
男人这种生物,素来对到手的和没到手的,态度天壤之别。
“是你自己算计的结果。”沈恪怨气十足地嗤笑了声,小馒头塞进云声气鼓鼓嘟起的红唇里,半搂住她:“吃饭。”
沈恪黑眸沁润了水光,清冽冷淡。
他唇上还留着些许水渍,冷淡薄凉的唇因摩擦而变得殷红,慢慢诉说:“我全都听你的,不好吗?”
好个屁!
你要是听我的,现在就该拂袖而去,拍桌子狂怒。
将我骂个狗血淋头,而不是跟只小狗似的,死死搂着我黏糊。
云声很享受逗弄沈恪的过程。
这种万事尽在掌控的感觉可能过分,叫人不适。但她当恶人调戏沈恪,没有丁点儿罪恶感的。
调戏美人,反而爽的一批。
现在被压在怀里亲的人成了自己。男女体力上的天生偏差,令云声没法子反压过去,气愤到不得了。
气着气着,早饭吃完了。云声披着沈恪外套,慢悠悠走出房间。
招待所大堂里坐着的还是张姐。瞧见被小心翼翼半搂在男人怀里,脚步发软过来的云声,张姐笑的眉不见眼,眼眸晶亮亮:“哎呦,才起来呀。”
云声真的腿发软。
她走出来时,才隐隐觉体力不支。方才在房间里躺着,在沈恪怀里坐着,感觉不到没劲。
外头走出来时,真踩在地上,脚底板子发虚,小腿肚还颤巍巍的。
云声……这男人居然能憋到现在。
忍者神龟啊!
“你好,”沈恪彬彬有礼,微微笑了下。他心情明显很好,眉目间不是平常的冷冽无情,沉淀了三分笑,“我们来退房。”
“好好好。”张姐笑得合不拢嘴。看云声和沈恪的目光意味深长,明晃晃的,就差把八卦写在脸上了。
“这位男同志,我瞧你是个文化人,听姐姐说一句。农村的女同志,你可不能嫌弃!主席都说要建设好农村呢。”张姐麻溜地办手续,絮絮叨叨,“老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娶媳妇儿也是这个道理,夫妻处处就好了,你瞧,这不处得挺好的。”
“小云同志也不是故意要赖你。这不阴差阳错?大家都在一块儿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小云同志对你是真的好,你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就给人家担待着些。”
沈恪眼眸动了动,不动声色跟张姐套话,很快,套出云声的所有故事。
他半搂着云声,越听手劲越大。手掌掐在女孩儿敏感的腰肢,似笑非笑瞧了一眼谎话连篇的撒谎精:“我都明白,多谢大姐关心。小云性子娇气,平日惯爱往县城跑,真是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呀,大家都是朋友。”张姐笑得花枝乱颤,帮了人她很开心。重重拍了下云声肩膀,不忘替云声说好话:“夫妻还是住一块儿的好,小云同志想随军。你好好考虑考虑,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这男同志自己住,平日没人照顾,也叫人怪不省心的。你想想,有老婆跟着从军,以后,你家里人也能放心。”
“是,我会好好考虑的。”
沈恪一字一句,捏着云声的手掌,好似要掐断美人纤腰。
云声……社死,没脸见人了!
出了招待所,沈恪没继续搂着她,反手去握云声小手。云声躲了两三次,还是没躲开,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
男人掌心滚烫滚烫的,有力得紧。
沈恪:“关系不和?不肯跟你亲近?这么会演戏。你怎么不去当演员?”
“一个多月,”沈恪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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