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无色无味,轻薄如烟,夹于其中,若非切开,使用神通,细细观之,否则根本无法发觉。我之前只当此丹是简单的两级反转丹,并未多探看,这倒是险些……”
话说到此处被沈泽兰打断了。
沈泽兰收起两级反转丹,笑道:“此事已然过去了,便不再提了,还请大师兄领我去遇见中年人的地方。另外,请大师兄帮我两个忙。”
“你说。”
沈泽兰道:“其一,表现得犹如我服用了此丹,我要同中年人好好会会。其二,帮我……”剩下的话他用得传音术,外人不可知晓。
谢崇光听完沈泽兰的话,目藏惊诧地盯着前者。沈泽兰勾出一丝笑容,冲他点了点头。
谢崇光却还有些犹豫,他拧起眉头,传音道:“如此……恐怕不妥。”
沈泽兰道:“大师兄不是说有事尽管找你?”
谢崇光传音道:“我是说过这话,可前提是你没有危险,我既已猜出中年人对你不利,岂能引开他们,由着你一人……”
沈泽兰打断了他的话,”大师兄莫要多言,只说帮不帮我吧。”
明媚阳光穿破薄薄的云层,落到沈泽兰脸颊,像是给后者富有血色的瓷白肌肤刷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然而后者眉眼极为冷淡,蓦然看去,犹带利刃。
谢崇光品尝到几分风霜的凌厉,他不自觉卷了卷口中舌头,露出苦笑,传音道:“罢罢罢,师兄说话算话,自会帮你,不过以防万一,你得带上血蛊。”
“血蛊?”
谢崇光道:“随我来。”
温见雪跟上谢崇光,两人来到谢崇光居所。谢崇光的居所在谢府乌花院,入了院,转了几个弯,进入卧房。谢崇光从卧房内间拿出一个用符纸封锁的瓷罐。瓷罐只有巴掌大小,罐内空间不大,借着日光看去,里面并无什么东西。
谢崇光提起桌上冷茶,往罐中加茶水。
茶水漫过罐口,从中漫出两条接近透明,身躯柔软,通体无毛,宛若水晶的小虫子。此物正是血蛊。
谢崇光并拢双指,割破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将其置于其中一只血蛊面前。血蛊的速度骤然变快,爬离罐口,身子搭在谢崇光指尖,几乎是呼吸间,那只血蛊便钻入谢崇光伤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崇光在伤口处上了药,转而看向沈泽兰,道:“小师弟,该你了。这血蛊干净无毒,只有两个作用,一个作用是定位,另一个作用是以根据血液流速,心跳变化等,确定当前现下状况,不过此物吸食血气而生,不能在身体停留过久,否则使用者将会血气两亏。待你将人处理好了,来找我,此物只能用万引香引出。”
世上竟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沈泽兰喟叹一声,学着谢崇光,割破手指,引血蛊进入身体。
待做完这些,谢崇光方才依着沈泽兰,前往赢城。护卫们见沈泽兰二人前往赢城,未加犹豫,跟了上来,为不打扰沈泽兰两人游玩,他们隔了一段距离。
一路走走玩玩,第三日,即将抵达赢城时,沈泽兰着凉了,于是一行人不再前进,寻了个地方住下。
谢崇光找了个大夫,大夫看罢,表示风寒不严重,但需要一个火灵根的人从旁协助驱寒,以便更好病愈,谢崇光刚好是火灵根,便进了房间。
为首的护卫见状,一面命其他人守在房外,避免发生意外,一面向谢阳曜禀告此事。
如今还是春季,气温不冷不热,谢阳曜闻言,很是不明白沈泽兰怎么着凉了。
为首护卫道:“昨天夜里,途经银瓶湖,正好碰见百年难得一见的鱼跃龙门,沈公子同谢公子驻留岸边观景,打湿了衣服。”
谢阳曜皱起眉头,厉声道:“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这话是在问责他们为何让沈泽兰打湿了衣服。
为首护卫解释道:“回禀少主,沈公子不让我们使用术法遮雨,他说这样便没有意思了,若我们坚持要使用术法遮雨便要我们回浮云仙山,所以……少主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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