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酒气混热汗,交融久复离。
两人衣衫皆乱,发丝缠绕在一起,难以解开。
沈泽兰割断两人缠着的头发,丢在一侧矮桌,跨坐于对方腰部,俯身摩挲对方喉结,“痒吗?”
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眯起眼睛,模糊不清道:“痒。”显然还没醒酒。
沈泽兰抽.回自己的手,凑到他的嘴唇边,轻轻吐了口气,道:“这便对了,你方才舔我,我也是这种感觉,这与许不许亲近无关。”
谢阳曜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挣扎着想要起身道歉。沈泽兰将他按在榻上,道:“不必道歉,我没生气。”
谢阳曜直直瞅着他,瞅了会,道:“那我做什么你才会高兴?”
这不都说了没生气?
沈泽兰正要命令对方闭上眼睛休息,触及到对方热烘烘的手,又犹豫了。说来他还有些胸疼,不如……叫对方给自己按摩?
如此,既能缓解不适又能满足抚.摸需求,同时还不会面临尴尬。至于对方清醒了忆及此事会如何,到时再说。
深藏心底的私.欲冲昏沈泽兰头脑,未曾犹豫,握住对方的手,轻轻问道:“你现下还知道怎么按摩么?”
对方喝醉了,他担心对方记不得按摩手法,或者不知道按摩轻重。
谢阳曜思考了一会,笑着将他一揽,按倒在榻,侧身抚摸他的胸..部,道:“我知道,怎么?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酒壮狗胆,往常他不主动要,对方万万不敢动手。
沈泽兰侧头看着谢阳曜,看了会,将头低下,避开对方视线,自己解开衣服,红着耳朵,低低嗯了声。
对方的手指很是灵活,轻重缓急,皆有分寸,将这个过程比拟为一段惊艳有力的舞蹈也不为过。
沈泽兰舒服地放松全身,一面轻捏对方手臂肌肉,一面懒洋洋问道,“你跟谁学的按摩?”
谢阳曜颇有几分自得,“自学。”
“自学?”
谢阳曜道:“父尊给了本册子,我在上面学的。”
沈泽兰诧异道:“册子?”
谢阳曜献宝似的把父尊给自己的册子交给前者。沈泽兰饶有兴趣地翻看册子,入目第一页的内容有些眼熟,再往后翻翻,内容越发眼熟。
沉下心神,细细一想,方才想起自己有本几乎一样的册子。
那本册子是自己拿钱请张大夫所编写。难道张大夫编写的孕期知识册子是随处可见,随从可买的东西?好啊,黑心大夫,你等着,等我有空,便来寻你麻烦。
沈泽兰咬牙切齿地想。他合上册子,将其塞回谢阳曜乾坤戒,对方的乾坤戒滴过他的血,对他并不设防。
谢阳曜勤勤恳恳给沈泽兰按摩,瞧见这一幕,疑惑道:“怎么了?”
“无事。”沈泽兰并不想将气洒到谢阳曜身上,压了压火,去捏青年衣领。带有秀雅绣纹的衣领因之前的胡来,显得邹巴巴。
他稍加一捏,越发皱得不成样,像是从垃圾堆里捡起来一般。
忆及对方向来衣冠楚楚,沈泽兰垂下手指,附上灵力,夹住衣领,仔细碾压。
这种珍之又珍的情绪感染了对方,对方的手指忽然变了调,轻拨细捻。
沈泽兰现下的身体经不起挑..逗,身体一颤,背脊绷紧,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道闷..哼。
“好听。”谢阳曜赞扬道。
“谢阳曜!”沈泽兰头一次知道谢阳曜还有这般恶劣的一面,抬脚踹向对方。谢阳曜修炼多年,反应自是不同寻常,一个抬腿,反将他的脚压住。
火气上涌,沈泽兰迅猛抽回,再度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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