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敢有,丢了你。”沈泽兰说罢,话锋一转,懒洋洋道,“收收,抵到我了。”
“那个,我……”谢阳曜忍了忍,终究是忍不住,小声恳求,“可以碰一下你吗?”
沈泽兰道:“是男人就忍着。”
谢阳曜:“……不打扰你休息,只碰一下,我很难受。”
“不行。”
“泽兰,阿兰。”谢阳曜拉长语调。
沈泽兰困死了,偏偏抵抗不了对方的恳求,在爱上对方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同对方黏黏糊糊谈许久的话,更未想过自己会心软,拒绝不了对方。一边后悔撩.拨对方,一边主动贴了上去,“说好了,不打扰我休息,只碰一下。”
“嗯。”
时间一点点流失,东方的天空褪去黑幕,亮了起来。
沈泽兰却还未睡,太阳升起时,方才睡去。
醒来,已是晌午,他缓了缓神,侧目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谢阳曜那张一只眼睛带着淡淡淤青的俊脸。
对方瞅见他醒了,停止修炼,眼巴巴地凑上来。“泽兰,你感觉如何?”
沈泽兰满身都是温暖如太阳般的气息,这种气息已然浸入骨子,只差透入神魂。他抬起眼眸,瞧前者一眼,坐起身来,撑着下巴,看着前者笑,反问道:“你又感觉如何?”
柔顺宽大,明显不符合沈泽兰体型的衣袍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身上,他头发散乱,皮肤之上,布满暧.昧的痕迹。这些暧.昧的痕迹在这一刻,化为刀锋,直刺谢阳曜眼睛。
谢阳曜摸了摸带着淤青的左眼,干笑道:“挺好的。”
沈泽兰横他一眼,点向他左眼淤青部位,道:“疼吗?”
“不疼。”
“下次还敢当小孩子,便不许上床了。”
谢阳曜摸了摸鼻子,并不敢反驳。他昨晚也是上头了,失了分寸。
沈泽兰又道:“碰一下,真是信了你的邪,现在晌午了,等会看你怎么对我爹娘解释这么晚了才起身。”
昨晚我确实只想碰一下,但你动了情,不动声色地邀我,我没有忍住,才破了约定。这话涌至嗓子眼,谢阳曜又压了回去,无论如何,他都破了约定,这无可辩驳。
他回答道:“爹娘问起,我便说我醉酒后头疼,缠着你陪我。”
沈泽兰道:“但愿我爹娘会信你。”说罢,他又瞥了对方那只带着淤青的眼睛。
说实话,他没想打人,这仅仅是个意外。
对方触及他的底线时,询问他喜不喜欢,他想了许久,自然喜欢,但羞于启齿,没有回答。
对方听不到回答,誓不罢休,追着他问。他一时恼羞成怒,便蓄上一些力气,出拳砸向对方肩膀,想说喜欢,不许再问了。
谁料对方刚好抬头,这一拳正正好打在对方左眼。
虽然力度不大,却也给对方添了个熊猫眼圈,导致对方误解,以为他现在特别厌恶这种行为。
事已至此,沈泽兰不好承认自己喜欢了,干脆顺着对方的误解,表示厌恶。
沈泽兰收回视线,轻声道:“化瘀膏药在你乾坤戒左侧第二排架子,擦擦左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谢阳曜道:“没人敢乱说。”话是这样说,他却也去储藏物品的空间拿化瘀丹药。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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