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曜未曾陪伴对方成长,初见时,又给了对方“一榔头”,心中有愧,自是不同对方现下恶劣反应计较。
他斟酌再三,充当一个温和父亲,问起对方是否晨练。
谢毓道:“平旦就起了。”
言下之意,早就晨练了。
他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但凡碰上不满意的事物,说话就要带上几分不耐烦。
谢阳曜颇为宽和地夸赞一句,转而对谢东池道:“父尊,劳烦您讲述九州如今形势。”
谢东池已经寻了个地方坐下,闻言,一指谢毓,道:“小毓,你来。”
“我?”谢毓抱着刀,扭身就走,“祖尊,我有事情要做,您自己来吧,我以为您叫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对我说。”
“这难道不算重要的事情?”谢东池问。
谢毓道:“如果算,我就不走了。”
谢东池冷哼一声:“走了的话,从此之后,一切资源都断了。”
“断了就断了,我自食其力。”
谢东池拿着折扇,快速鼓掌,一脸喜庆道:“谢毓小朋友真能干,九州第一人,加油,祖尊等着你闯出一片新天地。”
“我去找我爹。”谢小朋友快要气死了,气鼓鼓出了书房。
“去吧去吧。”
谢阳曜:“……”
谢阳曜在一旁,道:“父尊,谢毓实算,八岁,这个年纪正是顽皮叛逆,难管之时,您同他有什么好计较。”
谢东池道:“有了儿子忘了父尊?”
谢阳曜道:“这如何是?”
“既不是,谢卷卷你为何只帮着你儿子说话?嗯?”
谢阳曜面无表情道:“您今年几岁了?”
谢东池笑着一抻折扇,道:“当鬼修十来年,学会阴阳怪气了,不错,为父甚是欣慰。”
谢阳曜:“……”
谢东池说到此处,收起玩笑姿态,淡淡道:“你同小毓感情不深,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谢阳曜神情一顿,随后,深深鞠躬,道:“父尊深意,儿臣明白了,多谢父尊。”
“坐吧,给你讲讲九州如今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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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主,你怎么了,急匆匆去哪里?”
谢毓的伴读同谢毓一起来了谢东池这里,见谢毓黑着脸,快步朝左前方走去,忙追了上来。
谢毓站定脚步,怒道:“别跟着我。”
伴读吓了一跳,忙应下来。
谢毓很快来到少主府,他进了少主府,问清他爹在哪里,朝那里赶去。即将赶到卧室时,停了下来,转而坐到台阶之上,祸害一侧的花草。
“臭父亲,臭祖尊,不同你们玩了,就知道欺负小孩子……”
他在这里嘀嘀咕咕,很快引起站岗侍卫的注意。站岗侍卫通知了管事,管事再一打听,很快就知道出了什么事。
沈泽兰已经起身,听管事说起此事,朝门口看了一眼,不紧不慢梳洗打扮好,命人端来早早炖好的雪莲鳯鱼粥,坐到对方身旁,淡定吃早饭。
谢毓:“……爹!”
沈泽兰睨他一眼,道:“怎么了?”
谢毓憋着气,道:“您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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